“师祖!师祖!”
天笙的尖叫引来了住在隔壁的肖玉轻。听到砸门声和关切的声音,天笙狠狠瞪了烈一眼,挣开他的怀抱,起身过去开门。
“吱!”天笙轻轻开门,只露出一个头,并没有将门打开。因为她不想让这个徒孙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
“师祖,您没事吧?”
看到又在屋里呆了一个月的小师祖,肖玉轻担忧的问。
“没事,刚才不小心被一只虫子吓了一跳。”
虫子?是说他吗?而且,这丫头躲躲闪闪是什么意思?他都出来了,还想把他藏起来不成?
心中不忿,某男蹭地从地上站起来。腿脚仍然不是很麻利,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一把打开门,对着外面的美少年,不客气的吩咐。
“小子,去拿几套能穿的衣服来!”
当你看到在刚刚发出尖叫声的少女闺房内,突然跑出一个男人来。你会怎么样?反正肖玉轻的第一念头就是,天杀的采花贼。于是,他完全没有去听对方说了什么,挥拳就打过去了。
以师祖自居的烈,更是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徒孙竟然敢做出攻击祖师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于是,他毫无准备的以脸迎拳。
“砰!”
响声很实在!
天笙是错愕,不明白玉轻公子为何突然向烈开火?
而烈则是愤怒!下颌上传来的疼痛都顾不得,一把就抓住了肖玉轻那只做了恶后,正欲收回的手腕。
“小子,你死定了!”
“哼!该死的是你这个采花贼。”玉轻公子毫不示弱,怒斥回去。
采花贼?说的是他吗?
好哇,一个说他是大虫子,一个骂他是采花贼。烈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
而天笙也总算明白肖玉轻为什么突然向烈发难了。
“那个,玉轻。这是误会。这位不是采花贼。他是……”他是我的朋友。这话没有说完,就被烈给堵回去了。
“我是你的师祖的师兄,也是你的大师祖!”烈打断天笙的话,给自己定了位。冷冷望着一脸震惊的肖玉轻道:“小子,你竟然敢拳打师祖。胆子不小啊!”
“啊!”肖玉轻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自称大师祖的男人。然后转头看向小师祖。用目光询问,这是真的吗?这位被当成采花贼的男人,真是师祖?
天笙也没想到烈的脸皮那么厚,竟然敢冒充自己师兄。不过,随即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用师兄确实比用朋友来得方便。
不管怎么说,对这里的人来说,她也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她杜撰出来的丹仙盟虽然有鼻有眼,可是仍然显得抽像。比竟在她之前,大家从没听说过这么一个组织。
如果有心人要查她的来历,其实并不能查到。如今,有了烈这个大师兄的出现。至少可以稍微给丹仙盟的存在加点分。
于是点了点头,并为他们介绍。
“玉轻,这位是你大师祖。”
“哼!”烈将下巴一抬,傲然轻哼。肖玉轻则在心中暗责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竟然真的做出了欺师灭祖的行为。这下该如何是好?
“玉轻拜见大师祖!冒犯之处,还请师祖恕罪!”肖玉轻连忙主动请罪,希望师祖的责罚会来得轻一些。
“这只是一个误会。你大师祖大人大量,自然不会怪你。”不等烈发话,开笙便代他扶起肖玉轻,叉开话题道:“对了,你大师祖因为赶路,将衣服弄坏了。你赶紧去为你大师祖找两身合适的衣服来。”
让他去找衣服,自然是故意忽略刚才那一拳的事了。两个男人都是聪明人,肖玉轻听了自是感激不已。又说了几句,这才领命找衣服去了。
而烈则是狠狠瞪了偏心的天笙一眼。“这小子目无尊长,你竟然就这么放他走了?”
“人家玉轻又不是故意,你作为长辈,好意思跟一个徒孙计较?”天笙不以为然的转移话题。“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感觉怎样?没见他正在生气吗?
“哼!”烈冷哼一声,抬手摸着自己被打得红肿的下巴。冷冷望着天笙,意思是,这伤怎么算?
“好了,一会儿找点药油给你擦一下就没事了。”天笙忍笑道:“即然你没事了,那我先去梳洗一下。你在这里等衣服吧!”
继续留下来面对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
天笙一溜烟躲进浴室里。“砰!”的一声关上门。留下烈望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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