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几个人围着桌子吃饭,老大爷和男孩在院子扫地,见到行香立马行礼“恩人!”看着换新衣的俩人精神许多,这也是有钱的意义吧,“别叫我恩人,我叫行香,叫我名字吧!”行香浅浅一笑语气暖暖的烙在男孩的心里,“可不行,恩人就是恩人。”老大爷拿着扫把手颤巍巍的。行香争辩不过进屋子看着男人“你这中毒食欲不错啊!”
尘阳尘风起身招呼“东家!”
“这宅院的厨师做的太好吃,勾起我的食欲。”男子躺下伸出手,行香看他熟练的样子疑惑“你这是经常中毒?”
男子撇嘴笑“你来是看我病情如何,我自然要配合。”
行香没多想认真给他检查,看来这药方是对的“放心已无大碍只需喝六天的汤药就好了。”
第五天的夜晚行香睡的很沉,门被推开一个黑影走到她床前亮起匕首想要杀了她,要不是她将军已死自己的大仇已报。匕首在行香的胸口停住,冷酷的他竟然生起怜悯之心这是心软了,这几天的相处小男孩每日煎药给他,行香每日给他看诊,陆氏每日的饭菜,从来也不问他的来历就敢带他回家,这是怎么了右手不听使唤最后他放弃离开。花麒在暗处:果真不是好人,刚刚要是一刀下去你的命也就没了,他悄悄搬个椅子守在床边。男子回到屋子躺下小时候的种种不幸形成一幅幅画面,他的爹是敌国的将军在战乱中被余将军杀害,亲眼目睹他娘忧思成疾自尽而去只剩自己流浪,凄惨的画面一页一页的印在脑海,“母亲!”男子惊醒,男孩跑过去“大哥哥又做噩梦了吧!”给他擦擦脸颊的汗水。
漫长的一夜过去,“行香,那个男人明天就可以走了吧,看他也不像走投无路的,兴许是个杀手。”花麒有意提醒,行香讽刺笑笑“他是杀手我就是他师父,你看他那样顶多是个落魄的文人吧!下午去问问他啥时候离开。”
余府,余将军身体恢复邀请里正,王氏吃团圆饭。
男人面色红润来了精神在院子转悠,尘阳跟在他身后提醒“那是东家的院子你可别进去。”
男人翻个白眼“才不稀罕,我什么样的没见过。”
“你见过谁信!”
男子气的差点动手:我堂堂暗杀门的主子跟你这个下人废话。
尘阳乘胜追击“无话可说吧,就是东家太好心什么人都往家带,万一是个没心肝的!”男子火冒三丈和他吵起来…
“东家,他们吵起来了。”蔷薇过来禀告。“别慌,谁和谁啊?”行香从躺椅上起身。
“那个男人和尘阳。”
行香到的时候俩人叉着腰干瞪眼,花麒看了怀疑自己昨夜看的杀手是不是他,太弱了吧真是像行香说的落魄的文人?
“两个大男人要么干一架,要么散了丢不丢人。”行香扫兴离开。
俩人卷起袖子做出气势谁知下一秒双双转身离开,在场的几人偷笑散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