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心下一惊赶紧掏出手机来对着下巴照了照,被大富这么一说我多少也感觉到好像是有比较肿一些。
大富接着说道:“我看你这样不行啊,都到医院了,要不然就顺便让专家给看看。”
“专什么家,专家也需要讲究对症下药,他们能找出病症来吗?顶多给你开点消肿的药。”陈叔有点不耐烦的挥手说道:“医院这些人懂个鸡毛,还不是让你一通检查最后告诉你没什么大碍。”
“那怎么办呐?我这都快肿成双下巴了。”我指着下巴说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早在下山之前我就问过清一道长了,他给我支了招,你这个就是小意思,先会客栈去,我已经让人把东西准备好了。”陈叔说道。
我们驱车回客栈之后,才知道陈婶一直在客栈等着,并且让人用淘糯米的水兑着抹草碾碎,一大盆淡绿色的汁液。
陈叔也没有告诉我清一道长具体给他支了什么招?
陈婶看到我和大富的时候是一脸的嫌弃,临走的时候对我俩说道。
“我不管你们今天是干什么去,算你们旷工一天,一个两个都这样,公司还怎么管。”
陈叔瞥了一眼陈婶的背影说道:“老娘们就是这样好计较。”
我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工钱,只是忍不下这口气,这女人总是仗着老板娘的身份作威作福,要不是看在陈叔的面子上,我早就不干了,谁在乎这点破工资。
大富也是碍于陈叔的面子,要不然他早该发作了。
“待会我施针的时候,大富你先帮我把少谦按住,疼是肯定会疼的。”
陈叔说着再一次掏出他那一套针包。
我早就尝试过这滋味了,那是真的像是扎进骨头里的疼痛,我现在一看将那细细尖尖的针头瞬间就有种晕针的感觉。
“陈叔,能不能先打点麻药?”我抖着声音说道。
“是男人就给我忍着点,这点疼打什么麻药。”陈叔说着从针包中掏出一根细针来,在灯芯上过了过对我说道:“疼也就是一阵的,道长说了,这些淤血还是要先放出来,你撑着点。”
还没等我说话,陈叔一手掐着我的下巴,杀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将针尖刺在我下巴尖的位置。
刚开始还没察觉到疼痛,慢慢的就有微微的刺痛感,接着是闷闷的钝痛几秒钟之后我就感受到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
由面部神经疼上脑仁里头,疼得我直想用头一撞桌角。
幸好大富一直在后边撑着我,避免我乱动,陈叔用手沿着脸部的穴道,慢慢往前按。
下巴尖上的血就好像是水龙头打开了一样,直接是往上喷射的一个状态。
一直到流不出血为止,我粗略估计了一下,怎么也得有一两百毫升了。
血放完之后瞬间就感觉轻松多了,疼痛也得到了缓解,再摸下巴的位置都尖了不少。
估计是疼麻木了,也慢慢习惯了这股疼痛感。
陈叔将白色的纱布浸泡在抹草汁中,再敷在我下巴尖上。
起先还是冰冰凉凉的感觉,我还以为就快要苦尽甘来的时候,开始觉得下巴尖开始有灼热感。
陈叔好像是事先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效果似的,提醒大富道:“按住了,别让他挣扎。”
大富抓住我胳膊的手一紧,将我的双手押在身后,就像是压犯人一样。
不多时慢慢感觉到下巴尖像是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灼烧感,几乎感觉下巴的肉都要被烤化了。
那时我也真的顾不上其他的了,自己就好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拼了命的挣扎着。
一个过肩摔直接将身后的大富摔到前面来,挣脱开双手后就想要去拉扯下巴上的纱布。
陈叔眼疾手快掐住我的双手腕将我控制在地上,端起大半碗的抹草汁,往我下巴处淋下去。
我大张着嘴巴,一个没忍住往肚子里咽了几口,那味道酸涩得很。
这股疼痛感我大概忍了有二十几分钟,陈叔和大富两人差点都要控制不住我。
我和他们两个打了一架,还是我先筋疲力尽放弃抵抗。
一脸一脖子全都是抹草汁,味道倒是不难闻就是难吃了一些。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我感觉下巴处就剩下酥酥麻麻的触觉,像是蚂蚁爬过一般。
“成了,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散架了。”陈叔站起身来埋怨道。
大富揉着腰说道:“哎呦,你把我摔的这下,差点把我腰给摔折了,我后半辈子的性福差点就折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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