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听见公司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人一头撞在玻璃上的声音,瞬间就听见玻璃破碎一地,震得连墙壁都抖三抖。
吓得我还以为什么东西炸了,赶紧跑出来一看。
只见一地的碎玻璃中间躺着一个裹着浴巾的男人,浴巾将那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一地的碎玻璃渣,也幸亏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厚实,才避免让这些玻璃给划伤了。
我看这人的打扮有些奇怪,一身的羽绒服,头上还裹着浴巾,这个季节但凡脑子正常点的都不会这么传,怕别是什么精神方面有问题的人。
想到这里我连忙拿过边上的灭火器,往后退了半步冲地上不断呻吟的人问道。
“你什么人?”
地上的人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虚弱,不断在地上翻腾打滚,时不时的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看起来并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我稍微放下心来,将灭火器放回原位。
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但认不出具体是谁来,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将头上的浴巾扯了下来,露出原本的面貌来。
吓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地上的人结结巴巴的说道:“汪……汪先生,你怎么……怎么这样?”
地上的人看起来像是汪瑞杰,可又已经不是几天我看见的那个意气风发的汪瑞杰了。
他整张脸看清来皱皱巴巴的,眼神暗沉无光,看起来你就好像是五六十的小老头一样。
汪瑞杰挣扎着想从地上走站起来,努力了几次之后还是没能站直身体,手往我的脚边伸着,努力的往我脚边够,一脸恳求的看着我说道。
“救救我,救我。”
那样子是说不出的诡异,我倒是想帮忙将汪瑞杰扶起来,可一看到他那张脸我却再也没有前进的勇气。
我掏出手机对汪瑞杰说道:“你冷静一点,我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
“别,别叫救护车。”汪瑞杰突然情绪激动的对我说道。
我赶紧将手机收了回去,安抚汪瑞杰的情绪说道:“行,你别担心,我不叫救护车。”
碰上这种突发情况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赶紧给陈婶发了一个短信,告诉他公司的情况。
陈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让我先将汪瑞杰安顿好,她随后就到。
我将汪瑞杰安排在休息室,刚刚把休息室的灯打开,可能是还没适应光亮,汪瑞杰急忙又将浴巾将自己的头盖住。
十几分钟之后陈婶就赶了过来,看到门口一地的碎玻璃陈婶心疼的叫了一声。
“要死啊,这可是钢化玻璃,好几千块钱啊。”
随后赶紧往休息室门口跑,看见汪瑞杰的时候,她的眉毛稍微皱了一下,跟我刚看到汪瑞杰的时候一样的惊讶。
“汪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汪瑞杰没有说话,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沙发中,蜷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说道:“不要报警不要叫救护车,不要告诉记者。”
“这些你放心,那我们需要帮你通知家人吗?”陈婶问道。
汪瑞杰眼神有些闪烁的说道:“不用。”
我赶紧将陈婶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既不能报警,也不能通知他家人,看他这样子,要是在我们这里出了事情,那怎么解释?”
陈婶想了一会对我说道:“你随机应变,实在情况不对就想办法通知他家人,可不能在我们这里出事,钱我们都已经拿了,没必要再招惹这些。”
果然陈婶就是那种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的,看汪瑞杰现在这个样子她怕是避之不及。
“这玻璃就算了,我明天会叫人来解决,你看着汪瑞杰的情况,别出大篓子。”
说完陈婶踢开脚边的玻璃渣子就走了,就这么留下我和汪瑞杰两个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难道我要在公司看着汪瑞杰,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休息室内连空调都没有开,整个环境显得很闷热,可汪瑞杰依然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像是要将自己闷死在里头一样。
他就这么蹲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却还在不断的打着哆嗦。
我看他一副快要冻死的样子,从公司库房内找到了一床旧被子,盖在汪瑞杰身上,希望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
为了让我自己保持镇定,我掏出烟盒点上了一根烟,递给了汪瑞杰一根问他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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