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初夏牢牢缠住。当做完这些后,木夫人右手抬起,“啪啪”两个耳光将初夏白色的脸甲打得粉碎,同时还在初夏漂亮的脸蛋上留下相互对称的一对掌印。
初夏缓缓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然后就迅速瞪大,同时嘴里还在发出轻轻地“嘶”的声音,她挣扎了一下,没能动摇,然后瞪大眼睛看向身前的木夫人。
“你这女人发什么神经,为什么要打我,而且还要把我困住?!”
木夫人冷冷的盯着初夏,却让对方眼中怒火更盛,她挥起右手,又是两个耳光落下,却是令初夏更为恼怒。
“打你?我看,就算杀了你都不为过!”
木夫人说着,拎起初夏看了一圈凌乱的大厅,和两名重伤昏迷同时又被重重封印的宫女,然后把初夏丢到地上,冷冷的说道:“当初对夫君立誓之时,你答应以后会听从我的吩咐,可你想想,你到现在都干了些什么?”
“殴打禁卫营将官也就算了,毕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你倒是说说,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看到饱受摧残的大殿,和两名受伤严重的宫女,初夏眼中出现一丝惊慌,她抬起头,看向木夫人:
“慕青和二哈他们呢?公主呢?他们,他们怎么样了?”
看到殿里凌乱的碎屑和点点红褐,初夏眼中有些失神:“我只是想训练一下他们的......”
“训练?每天禁卫营那些高手不足以训练他们吗?你还非要来撩拨这位公主,你可知道嬴政为何要把她锁在这里,就是因为阳滋体内的血脉根本无法压制!”
“你倒好,放开了阳滋的桎梏,还封印了两名负责压制她的宫中女卫,自己却躺倒一边睡起大觉来了,若不是慕青最终吸收了阳滋体内的暴虐之气,只怕你都要死在睡梦之中!”
“这困龙床是嬴政为了克制阳滋的暴虐龙性特意炼制,你这蠢狼,上去之前就不会看一下吗?”
听到慕青最终制住了阳滋,初夏松了口气,她看到床前散落的宝剑残片,眼中闪过一丝后怕,然后抬头问木夫人道:“我也不知道这张普通的床榻竟会这么厉害,但好在慕青终究控制了局势。对了,二哈他们怎么样了?”
木夫人哼了一声,语气却不似先前冷厉,她看向紧闭的宫门,冷淡的回答道:“他们现在在门外,慕青和阳滋都没事了,哈士奇现在也恢复了,正和慕青一起,陪阳滋玩呢。”
初夏闭目感应一下,彻底放下心来,看来木夫人虽束缚了她,却并未限制她的神识感应。
初夏抬头看了下依旧俏面寒霜的木夫人,开口说道:“虽然我犯了错误,但既然此事尚未成祸便已解决,慕青他们没事,你又惩罚了我,那此事便就此结束吧。”
说着,初夏看向两名昏迷的宫女:“那两人已经重伤昏迷,我们可以趁机封禁她们的记忆,同时设下禁制,你应该有上好的疗伤丹药,喂给她们就可以了;我在进入此宫之前就以阵法封禁了此地,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初夏说着,突然抬起头,问木夫人道:“对了,你是怎么得知这里出事的?”
木夫人瞥了她一眼,然后开口回答,但声音又变得冷厉起来:“若不是倾城感应到慕青有险,你们也要丢了性命。慕青虽然吸除阳滋体内暴虐之气,但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就要将阳滋吸为渣滓了!”
“你虽然设置阵法遮蔽了此地,但既然倾城能感应到慕青,嬴政坐镇曲台宫,又是阳滋的生身之父,你以为,他会毫无所觉?”
听到这里,初夏也抬起头,看着木夫人说道:“你不说我还倒忘了,我本以为嬴政这些子嗣都是继承了凡龙,最多便是真龙血脉,但看到狂化的阳滋,我才发现,这一切,都与你有关,你把主人给你的龙血都散发给了秦室子嗣!也怪不得他们对你多有亲近,而阳滋也会无法救治,同时她还认为你是她娘。”
“既然大秦皇室的龙血源自于你,你虽然没有主人克制龙血中怨虐之力的手段,但应该足以控制这些人,又何必去在意那嬴政所想。”
听道这里,木夫人柳眉竖起,她挥手拉起初夏,盯着对方的眼睛,严肃的对她说道:“你以为,能一统九州,功夸三皇五帝的始皇帝,会这么甘愿受人制约?”
“即使尚未统一六国,嬴政就对我有些防范,而当初触急他秘密的那些王公大臣,都已被他残杀,就连自己母亲和弟弟都能狠心杀死的人,你觉得,他会不去防备我?”
“所以我才在周宫闭门不出,才会令你收敛本分,结果,你却做出这种事情!”
“若是各方无恙还好,但现在慕青治好了阳滋,却只会令嬴政对我们更为防范。现在计划尚未发动,他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一旦事成,我们都会受其反击。”
“嬴政之心,不杀我们,决不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