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元老师,我想要回剧场表演的,求您允……”腿上还打着石膏的渡边麻友,突然一躬到底,但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便被突然而来的推门声打断了。
“麻友不能上台,她至少要休息一个月才行!”少爷我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一手准确的捂住渡边麻友的嘴,将往她往身后一带,面色坦然的望向站在对面的秋元康。
渡边麻友,去你四婶的麻辣火锅,你丫腿儿是不想要了吗啊喂?有本事剁下来给本少爷下酒啊!坟淡!真心想死就直说,至少先把遗体捐赠意向书签了啊!
秋元康肥硕的胖脸蠕动着,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不明其意的轻应了一声。“恩。”
“这是医生方面的叮嘱,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后果是不可想……”我单挑了一下眉角,正准备接着说时,突然感觉到抓着麻友的手一空。
“没关系,我可以的!”少爷我回过头去,正看到那个不知死活的二货,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而用力的敲打着腿上的石膏。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少爷我一把抓住她的爪子,狠狠的瞪了这货一眼。随后对和我一起冲进房间后,便再没吭过声默默站在我身后,神色焦急的望着我们的由纪说,“由纪,带她出去!”
由纪急忙上前几步,一把将麻友紧抱在怀里,“麻友,别再说了,千酱可以把一切处理好的,难道你不相信她吗?”
“我当然相信姐姐大人,可是……”渡边麻友用力的摇着双手,急急的辩白着,但语气中还是难掩担忧。
少爷我本打算继续和肥秋这货,继续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不想却听到这货还在磨叽,不由得郁闷的抓了抓头皮,抛下正望着我的秋元康,直接推了麻友和由纪出门,随后用力的甩上了房门。
回过身时,笑得脸上的赘肉都在颤抖的秋元康,好似完全不在意我的失礼,依旧一脸平静的望着我。而站在他身边一直充当活动背影,完全没说过话的户贺崎智信,更是将装聋作哑这一技能运用得炉火纯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少爷我弯腰一躬到底,将头压得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颤抖着,“请允许我参加公演!拜托您了!”
你妹的,不就是求人嘛?少爷我这辈子最缺的就是尊严。当初四处借钱的时候,给人洗脚的事都尼玛干过,难道还会在乎这小小的鞠躬吗?少爷我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户贺崎智信,你丫倒是来个家属答礼呀!秋元死胖子,答不答应少爷的请求,你丫至少也给我个痛快话啊!丫不会是睡着了吧?坟淡!
少爷我偷偷的偏过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过去,谁知却被一直望着自己的秋元康抓了个正着。
“恩,可以哦,”那死胖子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但望着少爷我的小眼睛里,却闪着些许的趣味和随性。“不过现在缺少并不只是一个人,那么之后……”
*
少爷我一脸省电的坐在椅子上,无焦距的涣散瞳孔,茫然的望向化妆镜中的自己。粉红色系的浓妆,将我日渐硬朗的面部线条,重新柔化成了若井千里原有的样子。露出肩头的白、粉两色的短裙,紧紧包裹没什么曲线的躯体。平日里常显凌乱的短发,如今柔顺的服贴在头上。刻意拢起的左耳发鬓之间,夹了朵同色的花形布质头饰。左臂戴着未及肘部的绸质长手套,而右手腕和大臂上则是粉色的环形饰物。脚上的高跟鞋只以几根绳带相连接,露出十颗粉红色的圆润脚指,不时顽皮的伸展蜷曲。
该死的四眼妹,你丫怎么也给我伤退了?难道少爷我以后真要穿成这样,到舞台上来回蹦哒吗啊喂?穿这么短的小短裙,少爷我也就认了,反正公演的服装裙也没几条长的。可是为毛是这首?而且少爷我代役的还是……死胖子,你丫是在逗我吗?
少爷我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化妆台上那张写有《禁じられた2人》歌词的纸上。少爷我突然打了个剧烈的寒战,一种名为冷汗的液体瞬间湿透了后背。呆滞的脸庞逐渐扭曲,变得有如被恶鬼附身一般狰狞。
就在本少爷沉浸在痛苦中时,站在我身后正处于对峙中的两帮人,彼此间的熊熊烈焰,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燃越高。
明显人多势众的那群,是以叉腰瞪大眼睛的多田爱佳,和坐在轮椅上翘着石膏腿,差点咬碎了小白牙的渡边麻友为首的。顺带着不明就里的站在她们身后,一脸茫然呆傻的菊地彩香;脸比锅底还黑,眸光不时闪出幽暗光芒的柏木由纪;和在两帮人间来回察看,只知道眨眼睛的仲川遥香;以及其他几个平时喜欢粘人,逼得少爷我经常用棒棒糖哄骗,四散的在周围打酱油的小鬼头们。
而人单势孤那边虽只有二个人,但气势却绝不弱于对手。正和多田爱佳比眼睛大小的奥真奈美,有如正在暴怒中的幼兽,一张小脸憋得赤红如血,双手握拳身体前倾。若不是身后有些畏缩的小野惠令奈,正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也许这个小家伙已经冲过去了。
“咳……”浦野一美轻咳了一声,沿着这股气场的边缘,略显弱气的缓缓挪到我身边,眼睛谨慎盯着两帮人,伸手扯了扯我的手肘,“恩……凛酱,因为禁じられた2人和雨の动物园之间没有间歇,所以关于快速换装的问题,我们可能要事先练习一下……”
“诶?”我如梦初醒的抬起头,从镜子中看到神色紧张的浦野一美,和身后那两帮正在对飙战斗指数的妹纸,僵硬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几下,“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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