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首歌总会让你这么失常?为什么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瘦高的身影低声的问着,疼惜和烦躁借由她的声音,清晰的传达了出来,“告诉我啊!”
女孩木然着脸久久不答,迫使瘦高身影的手臂勒得越来越紧,最终女孩还是退让了,但说出来的却是瘦高身影不懂的中文,“那是我最后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最后一次,我……我只是想她了……麻里子,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你会发现,那个若井千里不再是我吗?”
虽然听不懂女孩的话,但瘦高的身影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纤细的双臂将她绞更紧,浑身发抖的将脸庞压在她的发顶,“别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离你很远。凛,别想逃开我,之前对你的太过放任,是我一时没有想清楚,现在,我想我该更强势些,凛,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对你放手!”
“哈?”女孩猛然抬起头,眼眶中还泛着点点水光,满脸茫然和惊讶的望向她,“你……你在说什么?”
“之前总想着,要给你时间、空间和自由,如今想来根本都是错的!从今天起,我,篠田麻里子,不会再放纵你了。”瘦高女孩捏住女孩的下颚,唇角魅惑而邪肆的勾起,突然凑近她颈部狠狠的咬了一口,“若井千里,你等着接招吧!”
女孩捂着烙了一圈牙印的脖子,呆滞的张大着嘴,久久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要去为Bird做准备了,我们回来继续聊!”瘦高女孩举止轻佻的捏了捏她的脸,扶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向后台走去。
直到走出女孩的视线范围,瘦高女孩才无力的倚靠在后台的墙上,克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颤抖的弯腰按住自己发软的双腿,“麻里子,你刚才是对的,在她面前你必须要很强势,不能有丝毫退缩和迟疑,只有这样才能砸开她的保护层。好了,不要慌,不要怕,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做得到……”
此时,还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的女孩,托上自己差点掉了的下巴,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悲伤,歪着脑袋傻傻的自言自语道,“哇曹!少爷我这是被占便宜了吗?咖喱疯子难道真的已经疯了?少爷我最近貌似没气她吧……”
*
剧场后台的杂物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不时响起的吧嗒嘴声,在小小的空间中回响。
丫丫个呸的,那货到底是什么意思?霸道总裁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台词,就这么用在本少爷身上真的大丈夫?不要突然这么玛丽苏啊喂?少爷我忙得很,才可没那兴趣玩这么幼稚的扮演游戏!而且,该死的咖喱熊猫控,你丫是属狗的吗?少爷我的肉都差点被咬下来呀!坟淡!
少爷我后脑枕着右小臂,嘴里叼着根早就没了糖的糖棍,翘着二郎腿仰躺在灰尘遍布的地板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颈上的牙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丫的,真疼啊!”
“怎么躲到放清洁工具的房间来了?害我找了好几圈!”穿着整齐西装的樱庭镜吾推门走了进来,解开西服外套的钮扣,嫌弃的看了一眼地板,畏手畏脚的坐在我身边的木箱上,“我不是通知过你,到了剧场后就来找我的吗?”
德行!你丫以为穿得跟个衣冠禽兽似的?就可以摆脱民工的身份了吗啊喂?别作梦了!天天阴魂不散就想着抓少爷当白工,你丫还能再无耻点吗!
“你现在不是看到我了吗?”扭头将嘴里的糖棍吐出好远,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扯了扯脸皮,“顺便说,你今天这身很帅气,特别像个……人。”
樱庭镜吾刻意的清了下嗓子,挺了挺自己软趴趴的胸脯,“像谁?”
“就是……”我坐起身,毫不见外的自他口袋里拿出香烟,熟练的为自己点上一根,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像人而已!”
“你是在说我以前不像……”这货突然闭上了嘴,紧守住了即将出口的自辱,甚至为此险些咬到舌头。他额上浮现出井字形的青筋,一把抢自我嘴里抢下香烟,恨恨的丢进墙角的水桶里,“是谁教会你抽烟的?”
“话题转得真够硬的。”留恋的看了一眼桶里熄灭了的得烟,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吧,到底又是什么不给酬劳的工作要交给我。”
“别总把我想得那么糟好吗?说得好像我经常不付你酬劳似的!”樱庭镜吾看向我鼓起的裤袋,暗示性的勾了勾手指头,“这次可是好事哦!”
呵呵,卖得一手好白莲花,好像谁真的会信似的!少爷我不屑向天花板翻个白眼,无语的自裤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他,“卖乖不适合你,快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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