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道:“我在,她们怎么敢在。”
我……
“可惜兮若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却收不着了。”
“哦?她的礼物有何意思,不如你。”他侧首抱我在怀里,我顺从地贴在他胸口,将抽出的手动了动,“累?”他道。
我并不答他,只是将双手攀到他领口,将他领口的衣服解开些,他也不动,任凭我做这些“坏事。”待到他身上的衣服散开,露出精瘦的锁骨时,方才拿我微凉的手,覆到他的锁骨上,一遍一遍地摩挲。
“冷吗?”我轻声问他。
手下明明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却故意压着声音跟他说话,呵出的气也统统俯在他身上,然后慢慢移到他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逐渐升高的温度,我也并不着急。
他这个人自制力极好,饶是身上已有了灼人的感觉,依旧是不动,我笑着对上他的眉眼,看着他的唇又要贴下来,我竖起一根手指挡着他,“等一下!”我挣开他的怀抱,起身朝妆奁处走去,从缠枝莲织锦盒里翻出一个荷包丢给他:“这是兮若送你的,我才不要替你收着。”
他笑道:“那便替我谢谢兮若吧。”
我绕过他,又来到琴案前,手起琴音响,他将一双手放在琴上相阻。
“作甚?”我抬头看他,又见他衣袍散开,脸一红别了过去。
他饶有兴趣的看我这副表情,道:“怎么,自己做的事,如今想不负责任了?”顿了顿又道:“我自然知晓这荷包是兮若绣的,可这荷包上的《雪霁图》,分明是你绘的,荷包里的香料也与宫中素日带的不同,难道不是你配的?”
我拿余光悄悄打量着他,道:“我们去看看母妃吧,我病了这些时候,还未曾去看她。”
“恩。”他柔声相应。
“那还不快把衣服整好,你难道想这般模样去看母妃,”遂说着到他身边,帮他把衣服层层穿好,又道:“我还要换衣服,你出去。”
他掐了一下我的腰,道:“难道还害羞,又不是没看过。”我懒得和他再绕口舌,自顾自将衣服换了去,然后着宫女服侍垂手跟在他身后。
承乾宫外,还未曾进门,便闻到了浓浓的药味,我心下有些疑问,但也终是没说,进了承乾宫主殿的门,只见淑贵妃斜斜倚在美人榻上,身穿大红色海棠织锦绮云裙,头发梳成凌云髻,两边各插一支海棠步摇,神色有些苍白,却依旧雍容美丽。子珩上前去道:“母妃这几日可好些了?”
“老毛病,不碍事,灵儿,朝前面来,”她招招手让我过去,复又拉着我的手,道:“身子可好些了吗?”
我将她的手反握到手中,“让母妃为灵儿担心了,是灵儿的不是,母妃这是怎么了,身子不爽快吗?”
“不碍事,”她笑道,“老毛病了,一到冬天便心口疼。”
“灵儿从前听说,西施也有心痛的毛病,可见上天总是要让美人受些病痛呢,”我笑吟吟地道。
“你这丫头,真是讨人欢喜。”她拉我在床边坐下,道:“快到午膳了,我们便一起吃罢。”说罢唤来青阁,教她好生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