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傲之,行了吧?你都哭了那么久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点。哎,他死了,就不好玩了,害得我画了那么漂亮的画,没人欣赏,真是可惜。”
君莫寒其实吧,就是想转移文希的注意力,硬是把手中的画给摊开了,里面画的就是那日晚上的情景。花不缺不肯放开她的手,她被拽着的情形,只是这画面,君莫寒添油加醋了,她把文希的衣服画得太露了,居然把她画得露出了大半的香肩。这个下流胚子,就会拿这种假画戏弄人!
文希终于没有哭泣了,她放下被子,要去抢那幅画,却不想怎么也抢不到。刚好有人前来敲门,文希只好去开门,不料是花不缺。
此时君莫寒早就利用缩骨功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桌面上的那幅画。花不缺一进门就看到这幅画,文希看了赶忙上前挡住。这个该死的君莫寒,又想玩什么!他纯心是戏弄她这个死了丈夫的可怜女子!这生活可真悲催!
“让开,本楼主想看看这画里画得是什么。”花不缺见她挡在前面,嘴角带着以往的那抹邪笑,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幅三流画卷而已,花楼主还是先出去一下,让我收拾一下这乱七八糟的桌子再进来。”文希笑嘻嘻地对着花不缺说道,因为不够他高,只好抬头踮着脚阻挡他的视线。
这古代人,按理说,是营养不良,不该长那么高的,害得她踮脚踮得那么累。这花不缺小时候吃了什么,发育那么好。
“让开!”花不缺此时可不是那么温柔地笑笑了,而是提高了嗓音了。
吓得文希本来把脚踮得好好的,突然间被这么一吓,她都把脚给扭伤了。花不缺走过去,看着那幅画。
“我发誓,这画不是我画的。我可没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可以用毛笔画得那么像,我虽然之前画画蛮好的,可是我都是用铅笔画的。呵呵。”文希一把捂着自己扭伤的脚,一边对着花不缺那长满黑线的漂亮脸蛋解释道。
“那晚,你就这样?”花不缺看了看画中的女子,问文希,道。
“当然不是,本小姐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所以我才不会做什么傻事,怎么会这样呢?关键是花楼主实在是太热情,可能把我误以为是服侍你的那个公子了吧,一直拽着我的手不放,我也只能那样跟着坐在你的床边了。还要解释一下的就是,这个画家有点神经质,大概是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为了了解一下女子的身体,所以才这么画的。花楼主别见怪啊,呵呵。”文希心底冒着怒气,可是脸上只能保持着笑容。
这个君莫寒,下一次见到他,非得剁了他不可!让他当太监去!这个混蛋,害得她那么尴尬!她文希什么时候做过那么尴尬的事情,平生第一次就是君莫寒搞的鬼!
“这画画得蛮好,很像。”花不缺说着,居然收了起来,转移话题,道,“最近在本楼主的府邸过得可好?”
“好,好啊,好极了,有吃有喝有睡,好极了。”文希强装笑脸,道。
“脚怎么了?”花不缺居然会关心人了,真是有点奇特了。
“刚才不小心扭伤了。有点痛,若是花楼主有什么药酒之类的话,希望可以借来用用。”再怎么说,她也曾经学过医术,这点小伤小痛她还是会治疗的,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需要借助点外在的物品而已。
花不缺居然一把把她拉到椅子的旁边,对着她说道:
“先坐下。”
这个同性恋不会是要帮她揉脚吧?美男揉脚的事情想想就好了,回过头来还是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文希坐下了,一开始还紧张来着,只是见花不缺唤了个丫鬟过来,吩咐她去叫大夫。文希这时才感觉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有个大夫进来了,看了看花不缺,花不缺示意,他才过来看文希的脚伤。
花不缺就是花不缺,果然身边的男桃花不缺,女桃花也不缺。这大夫长得也忒细皮嫩肉了吧?怎么这大夫长得比她还好看?真是好妒忌,妒忌得有点自卑了。
文希的思绪一直在看着眼前这个貌美的偏偏少年大夫,直到那大夫对着花不缺说了句话,文希才缓过神来。
“花楼主,在下已经为小姐诊断过了,她的腿只是扭伤了而已,涂点铁打损伤药,过几日便没事了,无需开药方。”说着,那少年大夫便拿出一瓶药塞给花不缺,道,“一日涂三次,每次半个时辰,三日后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