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四个字,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已经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还要人如何见机行事?
还是说,他们希望自己破罐子破摔,就此缠住太子啊?
洪英娘想得脑袋都是大的,她从墙角的烛台处拿起火折子,吹燃了,一把将字条燃尽,将灰吹在窗外的花泥之中。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八哥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写好回信偿。
内心里绞着事情,让人烦躁不安。
所以,洪英娘提笔写下几个字,想了想还是不妥,又胡乱地揉成一团。
想了好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洪英娘索性不想了,她将全部的字条燃成灰烬,丢弃在花丛之中。
她站起身来,嘲笑自己傻。
又不是被束缚住了手脚,难道,还真的傻乎乎的呆在这个太子府等着被人鱼肉不成?
如今势单力薄,也不好单打独斗。
这个仇恨,她记下了,改日再来讨回一切。
才走到大门边,就听见一个沉稳带着一丝俏皮的男声响了起来:“听说,你想见本太子?”
洪英娘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厌恶的人,总是出现得不是时候。
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敢问太子,昨晚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手段?”
太子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一双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隐隐带着怒气。
堂堂一个太子,需要耍手段吗?要知道,想要倒贴在他身上的女子,多如牛毛。
也偏偏只有她,才如此不识时务。
“怎么?不是你……故意晕倒在本太子的怀抱之中的吗?”
“你!”
洪英娘恼羞成怒,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伸出手,使劲劈向太子,却被太子眼疾手快地钳制住。
太子靠近她,在她的耳际,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说道:“不要在本太子面前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游戏,哼,你们这种女人,本太子见得太多了。”
不得动弹,洪英娘就睁大眼睛,死死地瞪住太子。
太子突然轻声笑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耳珠,轻轻地捻着。
“放松一点,被人宠爱,其实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气鼓鼓的,要死鸭子嘴硬对着干呢?”
“放手,谁去骄傲了?”
“啧啧,还不肯承认,看看你,一张俏脸都涨红了呢。”
太子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前,将温热的鼻息全部喷洒在洪英娘的脸颊和耳珠上。
洪英娘大惊。
她试图反抗,却感觉脚下一软,连抬起手掌的力气都没有了。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紧张,不过是在你的耳珠上揉了那么一丁点软筋散而已,顶多暂时让你没有力气,春光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再浪费时间了。”
说完,太子弓起身子,一把抱起软弱无力的洪英娘,霸气地将她丢在了床榻之上。
随后,他除去紫色的衣袍,也覆盖上来。
如果说昨夜的疯狂她是昏迷之中,还可以假装忘记。
可是这一次,她明明睁着眼睛,却要面对面地承受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洪英娘的眼底赤红一片。
她的眼角流淌着滚烫的泪珠,羞愤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只是可惜,由于浑身无力,此刻,她连咬得用力一点都做不到。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反抗,太子从山丘上抬起头来,邪魅地对着她笑了笑。
洪英娘抬起头,看着太子壮实的身体转身,她幽幽地舒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太子很快就折返回来,手里还带着一条鞭子。
“怎么办呢?还是玩昨夜那一套,实在是太不过瘾了,不如,我们一起来玩一点刺激的游戏?”
不等洪英娘回话,他就俯身而来,将她翻了一个身。
“你……想要做什么?啊——”
回答洪英娘的,就是狠狠的一鞭,直抽得她双腿弯曲,脚趾死死抠住,痛得浑身发抖。
门外,正要敲门的婢女吓得一个哆嗦,带着一张惨白的脸,迅速离开了。
一只大手在美好的曲线上游走,感受着细腻的程度。
“祖籍哪里?家里可还有宗亲?”
洪英娘吸吸鼻子,不想回答太子提出的问题。
太子冷笑一声,对着秀美的背部又是狠狠一鞭,毫不手软。
只见长长的猩红色的鞭痕交叉在雪白的背部,让人不忍直视,却给太子带来了说不出来的愉悦。
洪英娘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第三鞭到来之前,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太子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鞭子。
“既然那么好玩,不如,换我赶一次车,如何?”
简单的一句话,她说起来却是咬牙切齿的。
“赶车?哈哈……实在是太形象了。”
太子突然大笑起来。
遇到那么多的女子,全部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的,一点都不好玩。
没有想到,他的心湖还会有如此涟漪不断的时候。
那个瞬间,太子决定了,就是她了。
“有趣得紧,来吧,本太子承受得住。”
说罢,太子将手里的鞭子推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床榻之上,等着她的那一鞭子。
手没有力气,自然甩不起鞭子。
试了好半天都没有成功,洪英娘非常无奈地将鞭子丢在床榻之下,用自己的指甲抓着太子光洁的后背。
自然是没有什么抓痕,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最后,洪英娘泪流满面,将整个人往他身上压下去,“砰”地一声,让太子一怔。
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准备再次倒下去。
原本趴着的太子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她倒下的身子,有点心疼地望着她一脸的泪花。
他一边用大手擦去她的泪花,一边笑着说:“好了,别气恼了,傻丫头,既然本太子还能够来,不是说明了是真心会对你负责的吗?”
顿了顿,太子又说道:“昨儿个,还欺骗本太子,说什么已经有了相公。你说是不是该打?”
洪英娘踢着太子,双手使劲地推搡,试图挣脱出他的怀抱。
“别闹了,你不知道男人是激励不得的吗?越刺激,就越想要的。”
那一只大手,已经稳稳地占据了山丘。
宣告着,那里,从昨夜开始,就是太子的地盘了,以后,谁也别想觊觎着。
洪英娘仰面躺着,好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地任由太子采撷。
山丘、草原和盆地,无不打上了太子的烙印。
一番激烈的动作之后,太子翻身下来,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睡过去。
洪英娘如果早一点知道就这么两次就珠胎暗结了,她一定会在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喝下避子药。
只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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