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给自己换了药,然后就朝着学校里面走去。当然星期天,这个时候还在放假,学生都呆在宿舍里面。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晚钟哥和武哥带人出去被别人打了!”
“不会吧?被别人打了,现在还有谁能动得了他们俩个?莫非是新海一中的准老大何武斌?”
“不是何武斌,听说是一个高一的,一个人单挑几十个!”
“去去去!你妈智障,还单挑几十个!”
到宿舍门口我就听见不少人在谈论着昨晚的事情,的确,昨晚我都感觉自己像疯了一般,难以想象的疯狂。
当然,若是没有黑夜的掩护和手中的电击棒,我也不可能干翻二十多个。
“喂,你他妈是谁啊,现在宿舍清场,不能进!”正当我想进宿舍的时候,突然有俩个人拦住我。
“为什么不能进。”我有些冷意,强行忍住想动手的冲动,少惹点不必要的麻烦。
“为什么不能进,你这傻逼是忘了规矩,还是刚来的?不知道周末每进一次宿舍需要交十块钱吗?”其中一个搞着爆炸头的人说道。趾高气昂,那模样,不把任何放在眼里。
哦?今年多了个规矩,周末进宿舍还要交钱吗?
我知道新海一中百分之八十的学生都是住校的,如果每个学生在周末进宿舍还要交十块钱,那的要赚多少?谁搞的这个规矩?
而正在我思酌之时,一个体型瘦弱的男生走了过来,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就知道他的家庭条件十分困难。
“大哥,我的数学资料没拿,我就进去拿一下,一分钟行不行?”戴眼镜的瘦弱男生十分慌张,显然十块钱可能是他一天的生活费。
“去你妈的,每天早上和晚上和晚上都没收你的钱,已经算对得起你了!你还要和老子讲价?”爆炸头一脸怒容,似乎收钱就是应该做的事情。
“大哥,十块钱可是我一天的饭钱啊!大哥啊,你就放过我一次吧!”眼镜男哀求道,瘦弱的腰弯得更低了。
我忽然想起了在初中,黄伟带着一群人找我收保护费时候。我像一条狗一样低着头,甚至快跪下了,祈求黄伟能够放过我。
“放过你,你算哪根葱?今天要么给钱,要么给老子跪下爬过去!哈哈!”爆炸头指了指自己底下的裤裆。顿时眼睛男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
“大哥啊,我拿书有急用啊……”眼睛男走过去,低头拉拉爆炸头的一脚,眼中有祈求,有焦急。
像狗一样在向爆炸头祈求食物。
学校里,有凭家世进来的,有的,像眼睛男一样,完全凭着成绩,靠学校的补助。
有时候,十块钱,甚至是他们俩三天的饭钱,不足为奇。
但爆炸头对于这种求饶没有任何怜悯,只听得啪得一声。
爆炸头狠狠地扇了眼睛男几个耳光。
“老子告诉你,在这里,除了交钱。还没有一个能从老子身上强闯的人!”爆炸头恶狠狠地说,十分不屑,朝眼睛男吐了一口唾沫。
“怎么,你给不给钱?”
眼睛男捂着脸,脸色惨白,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我突然笑了。
应该说是怒极反笑。
“老子,就不想交钱。”我走在眼睛男前面,对着爆炸头淡淡地说。
袖子里面的电击棒,已经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