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郡主又和城阳公主对上了。”萧澜看着阿史那婉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啊……”萧澜和阿史那婉成为闺蜜也有两三年了,虽说不是十分的了解她,但也有个五六分的了解。
阿史那婉心性不坏,就是脾气冲了一些,喜欢和直脾气的人来往。不喜欢你那些柔柔弱弱的弱女子,人也很聪慧。
“阿澜……你今天怎么总是盯着你那个庶姐看。”聪慧如阿史那婉,早就发现了萧澜的不对劲之处。
“你看出来了。”萧澜从来都不觉得她能够瞒得住所有人,特别是在马球场上的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
“嗯……别人可能没有发现,但我可是一直都坐在你身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阿史那婉得意的对着萧澜笑了笑。
“你看出来了。”萧澜对着阿史那婉微微一笑道:“你看我的额头留疤了,太医说以后这个疤会淡一些,却会永远的留在我的额头上。”萧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手轻轻的撩开额前的额坠,哪里还有着一个樱桃核大小的粉红色疤痕。
“你是要给萧沫一个教训吗?”阿史那婉睁大了双眼看着萧澜,在看见萧澜额头的伤疤时有一闪而过的心疼。随后想到萧澜想给萧沫一个教训时的兴奋,在她看来萧沫害的萧澜破相了,萧澜想在这个场合下在不损害萧家的名誉下给萧沫一个小小的教训也是人之常情。
要是她,她会让萧沫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像萧澜这样只是给萧沫一教训。
“你会帮我的对不对。”萧澜的脸上还是挂这你若无其事的淡淡的笑容。
“阿澜你别笑了!我会帮你的。”阿史那婉看着萧澜的脸上一直挂着那笑容,阿史那婉觉得心疼,她紧紧的拉着萧澜的手。
萧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却觉得鼻子酸酸的,突然就好像哭了。她受伤这么久了,亲人们都只是在劝她安慰她,给萧沫的惩罚也只是禁足而已,根本没有就不能缓解她内心的不安和对萧沫的厌恶。阿史那婉的话一下子就击中了萧澜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阿婉……呜呜呜……”萧澜一把抱住了阿史那婉,将头埋在阿史那婉的怀里,小声的哭泣着,那如小猫声一样的哭声,听着阿史那婉更心疼萧澜了。
“阿澜……我会帮你的,别哭了。”阿史那婉小声的安慰着萧澜,还用披风将萧澜小心的裹在里面,遮住别人的眼光,不让人发现萧澜在哭。
萧澜开始是真的伤心难过在哭泣,到了后面伤心的劲过了也就没有那么伤心了。最后萧澜的哭泣只是在博阿史那婉的同情,而萧澜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想要拿到萧沫的手镯,根本不是为了教训萧沫。
就在阿史那婉安慰萧澜时,平阳郡主和城阳公主之间的战争不知怎么的就从打嘴仗升级为她们都下场比马球,而这场马球赛也在萧澜的预料之中的牵扯到了萧沫,萧沫的脾气也让她下场了。这时萧澜也哭够了,小心的擦了擦眼泪,从阿史那婉的怀里抬起头了,整了整衣襟端正的跪坐着看马球。
萧澜认真的看着在场地中打着马球的萧沫,而女鬼萧一直飘在萧沫的身边。而萧澜的大脑却在高度的运转着,思考着如何能够让萧沫受伤,最好是左手受伤,必须拿下手镯的那种伤。
阿史那婉一直是盯着萧澜的,见萧澜一直盯着萧沫就对身边的的侍从们吩咐了几句,只是萧澜没有看见而已。
就在萧澜准备放手一搏让曹妈妈找人时,或是让女鬼萧去影响平阳郡主的那个会用马球杆抽入的奴婢给萧沫的马来一杆时,萧沫却真的被那个奴婢抽了一杆。顿时萧澜就惊呆了,难道老天爷看她可怜给了她一个心想事成的金手指?
“发什么呆啊!快去看看。”萧沫的马在吃痛下将萧沫甩下了马背,萧沫也因此受了伤。
城阳公主作为主办方,快速下了马背向随行的宫婢吩咐去请太医,自己快步的向萧沫跑去。而作为萧沫的嫡妹的萧澜也被阿史那婉拉着跑向了萧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