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虽然简单但做到却是极难的。我害怕失去现有的境地,其实这么默默的看着他挺好的。
“芊芊,我来看你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我飘飞的思绪。“呦,你还在学习呢。”林妗雪提着水果来了。
“芊芊,都是我不好,害的你都住院了。”她的大眼睛中满是自责的光彩。“主要是除了你也没人能帮我了。”
“好了,好了,我没事。”我拍拍她的手安慰到。接着她跟我商量了文艺比赛的详情,约定在周末去买文艺晚会穿的衣服。
周末我们约定在梧桐街见面,大老远的我就看到了她,一袭白裙衬得她极其的柔美。更为吸引人的是她身旁的夏迟年。白衬衣牛仔裤将少年颀长的身子包裹着,衬得他丰神如玉。“芊芊。”她娇笑着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们一起逛着街,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时光,就在这时。不一会,大包小包就提了满手。曾文霖和夏迟年颇有绅士风度的承担了拿东西的任务。
“哎呀,我的钱包。”林妗雪尖叫一声,狠狠地瞪着她身旁的那个满脸横肉,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中年人。
“小姑娘,说话可要有依据,不能随便诬赖人。”中年人呲着一口大黄牙说到。
“就是你拿的。”林妗雪无比笃定的说,她急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操……”中年人开始嘴里不干净的骂骂咧咧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偷一个小姑娘的东西不觉得羞愧么。”我开口道。
中年人显然被激怒了,凶相毕露。“你找死啊。”看出中年人想动手,曾文霖一甩手中的购物袋率先发难。
就在这时几个社会青年也出来加入了战团,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曾文霖开始吃力起来了。夏迟年也撸起袖子加入混战。现场开始骚动起来,林妗雪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身子不住的发抖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怎么会这样啊?”她的手抖得很,那梨花带雨的样子惹人心疼。
我急忙掏出手机报警,场面越来越混乱,“我操。”我听到了曾文霖的暴喝声。他脸上都已经挂彩了。夏迟年也好不到哪里去。白衬衣上都有了好多黑手印。
这时警铃响起,警察终于来了。他们驱散了人群,制止了他们的斗殴。我们被带到了警局里。
“李哥好。”曾文霖熟络的向为首的警察打着招呼。“怎么又是你小子?”那警察也乐了,拍了他肩膀一下。“他们偷了我朋友的钱包。”曾文霖擦擦头上的汗水说。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不假,警察问了一下情况就放我们离开了。
我们急忙去了医院,陪曾文霖和夏迟年去包扎。
不知怎的,最近与医院接下了不解之缘。总是三天两头的去医院和医务室。
更巧合的是,今天给他们处理伤口的人和上回的急诊医生是同一个人。
“小伙子,你怎么又来了?”她显然是记着我们的。哎哟,她转过头对我说“小姑娘,你就不能好好的看着你男朋友点么?打架是多危险的一件事啊,现在的打架成本可高了,打输住院打赢坐牢。”她一边苦口婆心的说着一边帮他们处理着伤口。
紫药水涂在脸上,曾文霖疼的呲牙咧嘴的,反观夏迟年他依旧是那么的淡定,甚至他还在安慰着一直哭泣着的林妗雪。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受伤。”
夏迟年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眼中也完全是温柔的情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