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下已经把看到的都说了。还有军务在身,不敢久留。”
宁白嗯了一声。
花间行了礼,便往外走去,眼见他要走出帐外,却听宁白叫了一声:“花队长留步。”
花间转头,见宁白招手示意他靠近,便走了过去。
宁白低声道:“花队长,我可不可以相信你?”
花间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有要事相托,当下拱手:“简大人尽管放心,小的虽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军丁,但自小便被教育分得清是非。”
“那就好。接下来的事情,不仅仅是关系着简将军,还关系着夏家安危。此事事关重大,希望花队长务必全力按我吩咐去办。”
花间道:“请简大人吩咐,小的必尽全力。”
宁白嗯了一声道:“你立即启程,去刑部找一个叫王公权的人,记住了,只能找王公权,不能任何别的人。把今日你给我说的话,再说一次。这把从北鞣兵上取出的狼刀你且一并交给他,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办?”
花间接过狼刀,看了一眼,见是与北鞣常见狼刀并无二致,疑惑地看了一眼宁白。宁白也不解释,从腰间掏出皇上所赐正字玉牌:“你且拿牌去见王公权,他便信你。”
花间作为下等军官,自是不认识这块正字玉牌,更不知它的威力,接了便说:“请简大人放心,我一定办到。”
宁白想了想,说:“这次就要你当回逃兵了。”
花间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笑说:“为了简大人,就算要我的命,那也是值了。”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交汇中,宁白一瞬间就对花间有了无比的信任。伸手拍了拍花间的肩膀:“花大哥,此事就拜托你了。”
花间听他改了称呼,心中激动无比。这声大哥,就意味着两人也不再是单一的上下级关系,还更是兄弟友情。虽然不知道宁白的具体用意,但这份嘱托的分量越发凝重起来。
他轻行出帐,直去马厩处牵出一匹军马,悄悄地寻隙出了军营,打马向京都方向狂奔。
帐内,简熙又在和宁白交谈:“小白脸,你这么相信他?”
“小绿,我不信他,我还能信谁?”
“会不会引起陆公复怀疑?”
“军营中脱了一个小队长,和走了一下简大人,哪一个更容易令人怀疑?”
“你让他去找王公权,区区一个侍郎,怕是翻不了案吧。况且还有个明正在上头压着,这家伙分不出是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白敲着额头,嘲笑简熙:“只要花间成功找到王公权,你就等着瞧好戏吧。说到底啊你还是嫩了点儿。”
“哎,我现在有心也使上力,我两个爹就全靠你了。还有,你能不能敲轻点儿,那是我的额头。”简熙抗议。
“听这声音了,咚咚的是吧?好听不?我还感觉到痛呢。”宁白说。
“说真的,啥时候你这鬼才离开呢?这鬼附身的日子可不好受。”
“那日子可长咯。我还没找着回去的通道呢。”
“那这苦日子如何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