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这种荧光粉近处看起来不太惹人注意,但是在远距离看起来会异常明显。”罗文说道。
孙谦闭着眼睛将罗文所说的串了起来,从酒糟鼻中那根长鼻毛的抖动来看,孙谦明显呼吸不太稳,看来他还是对这种猜测有点动心,然后仔细的琢磨了半天才开口道:“你的意思,刘贺和广德亮是想那我俩当成绝境脱险的替罪羊?”
罗文摇了摇头:“刘贺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但是广德亮应该就是这么想的。”
罗文看着孙谦说道:“孙先生,其实我现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孙谦嘿了声道:“罗领队客气了,到了这步田地,我能不能活着回家还得多多仰仗各位,那里还谈的到什么帮忙,只要是孙某知道的,必定如实相告。”
罗文点点头,把手伸向祖龙。祖龙看见罗文把手递了过来,挑着眉毛抬头看了看罗文,又低头看了看罗文的手,接着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搭在罗文的手上。罗文本来眼睛还在盯着孙谦,但是就觉得手中触感不对,一回头正瞧见祖龙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别过头去看着旁边的石墙,皱着眉咬着牙,好像要英勇就义一样。
旁边的大海张大了嘴瞪圆了眼,楞呵呵的来回看着祖龙和罗文。
罗文抽手骂道:“你有病啊!”
祖龙一看自己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还挨了说,眉毛都挑起来了,一脸“你太欺负人了”的表情,回看着罗文。
罗文一皱眉:“令牌!”
祖龙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手花一翻拿出了青铜令,一脸尴尬的递给罗文。罗文伸手抢了过来,还不耐烦的瞟了祖龙一眼。大海因为没带着相机恨得直跺脚。
罗文把这青铜令轻轻的交到孙谦的手里,然后看着孙谦问道:“孙先生,你给看看这东西是什么?”
屋里的光线很暗,罗文为了让孙谦桥的仔细,手里的手电筒由高向低直直的照在青铜令上,映的那青铜令好像是在展台上的一件珍惜文物一般,强光下每一个细节都一览无余,而罗文也是第一次如此专注的端详这令牌。这令牌宽十二厘米左右,长不到十七厘米,厚度大约在一厘米,整块令牌都是用青铜打造,薄厚均匀,单凭这一点就知道这东西制的极为讲究。
孙谦看后就是一惊,指着这青铜令的外边道:“你们看这个令牌的外边。古时候这种令牌基本上有两种用途,一是军队所用的手令,也称符,比如虎符。这个我只知道个大概。。”
罗文一摆手打断孙谦的话:“你指的是行军符,古代的军事信物,调兵遣将都靠它,任务委派都靠这种行军符来传达命令。这种行军符制成之后一分为二,君有半块,将有半块,当皇帝需要用兵之时,就遣宣旨官员携自己的半块行军符到军营,与带兵的将领的那半块相对。
如果确实是严丝合缝,那就证明此次调集兵马确实是皇帝的意思,无论是何种要求都必须无条件执行,所以向来也有‘只认东西不认人的说法’。倘若两个半块行军符相对,并没有拼成一整块行军符,或者中间有些许瑕疵,没有完全吻合,那就说明此行军符有可能是假的,那这旨意也有可能就是伪造的。
军营将领就必须将这人关押起来,然后整军代发,遣人入京面见皇帝,并将此事拟成奏折密函呈与皇帝,禀奏皇帝,朝中有人怀了不臣之心。这块青铜令从外观上来看正是行军符的标准样式。”
孙谦附和道:“罗领队所言不虚,确实如此,从这个青铜令的长宽比例来看,的确是行军符的样式,但是罗领队,你不觉得这个青铜令很奇怪吗?”
罗文点点头:“的确奇怪,一般的行军符都是分为两段,一半在将领手里作为调兵用的军令,一半在皇帝手里作为遣将的信物,而这两块合二为一的情况的确少见,我之前一直在想有没有可能是这古滇国铸造好的令牌,但是没来得及切割?”
孙谦不同意的摇了摇头:“你们看这里”说着三人的目光就被孙谦吸引到两排的背面“这令牌氧化十分严重,但是还依稀能辨别这是个汉字,字体不用多讲了,是篆书。可问题在于古滇国并不使用篆书,他们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这明显就是汉朝的东西!”
经孙谦一说,三人也确实觉得这里有古怪,可还没等三人发问,就听孙谦阴冷冷的接着说道:“这些我们先放在一边,真正更令我诧异的是,这令牌的第二种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