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轻重缓急。
要想办好事,必须分清先后次序。
两人一阵商量,最终决定先帮李星河搞点钱,然后再去开保险柜。
一是李星河担心开了保险柜之后会出现什么意外,到时候恐怕马上就要跑路,就没机会搞钱了。
二是保险柜在别墅的二楼,而楼梯就在灵堂显眼的地方,现在人多眼杂,也确实没办法偷偷上楼。
于是李星河便假装闲逛,出了灵堂之后在院子里瞎转悠。
那个负责收礼金的中年人见李星河出来,连忙离开桌子迎了上去。
“小兄弟,拜祭完了?”
“嗯,不过我还有几个朋友等会儿就到,到时候我们一起登记。”
李星河没等对方开口提礼金的事,率先找了个借口躲开。
这下子中年人就有点为难了。
按理说来者是客,人家说的一点毛病没有,等一等又怎么了。
可问题是中年人也不是陈浮生的家里人,只不过是受人指派负责收集礼金而已,这样搞多少有点失职了。
“抽根烟。”
李星河顺手把刚才从蒋权手里接过来的烟递给了中年人。
中年人一阵尴尬,只好接了烟退回到桌子后面。
李星河在院子里四处观望,寻思着要怎么搞钱。
院子里的几张桌子上,有人在打麻将,有人在打牌,也有人在坐庄聚赌。
其实最稳妥的还是打麻将。
有陈浮生在,别人胡什么牌那不是跟透明一样,要赢点钱真的是再简单不过。
两人也都是这么想的,可一看到打麻将的那几位,身上雕龙画虎的,李星河就有点不大乐意去。
倒不是怕这些社会人士,只是嫌麻烦。万一赢多了钱,有人掀桌子怎么办?
再一个,人家打的好好的,自己凑上去说要参加,谁会站起来让位置啊。
陈浮生见李星河迟迟没决定玩什么,索性就走到了一张桌子旁边,然后朝李星河招招手。
李星河看了眼局面。
四个中年人正坐在一张塑料桌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堆扑克牌,桌上还放着一些现金,全是红票。
看玩法应该是一种类似于跑得快的游戏,但是要两两组队。
由于李星河是外地人,对于本地的一些扑克玩法不是太懂,于是干脆站到了其中一人的身后看了一会儿。
几把牌之后,李星河就弄懂了规则。
毕竟扑克牌这玩意儿就是这样,全国各地的玩法都有区别,但区别也都极小。
而且在座的四个中年人看气质就是正经人,个个挺着啤酒肚,看起来也是家资颇丰的样子。
就这里了。
李星河朝陈浮生点了点头。
陈浮生则伸出一只手虚握着在桌面上敲了敲。
这是要参加的意思。
可李星河总觉得这有点唐突,他都不认识人家。
于是就硬挺着又站在旁边看了近半个小时。
终于四人中的一个接了个电话之后要走了。
李星河跟几人客套了几句之后顺利的坐了下去。
“会记牌吗?”
陈浮生一边问着,一边站到了李星河对家的身后。
李星河不露痕迹的点了下头。
不会记牌的那不叫赌徒,那叫散财童子。
虽然他散的也不少,但输的多了自然也学会了记牌。
最起码也会下意识的去记一些关键性的大牌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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