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刚才跌落的情况来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上面那段矿道正下方的另一条矿道。但从眼前的现象来看,这矿道却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且不说它没有任何支柱支撑,但是墙面上那深浅不一地划痕,就很不寻常。这些划痕,似乎就像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一样,不规范,没有主题,在这平坦地墙面上,却显得异常诡异。
“怎么回事?”我手指了指那土墙上的划痕,心里一阵阴郁。
秋水朝那墙面走去,盯了一会,然后说道:“诉说。可能是受害者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和我想的如出一辙,但是这么杂乱无章的刻画,究竟是要表达什么呢?秋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
我们走了一段,发现矿道的风格又变回了和头顶上那条一样的风格,顶部和两步均用柱子支撑着。而那些划痕,依然清晰可见,有的甚至都刻画到了木头柱子上。
秋水停在其中一条柱子前,然后一摆手,示意我停下,就默不作声地去抚摸起了那柱子上边的图案来。
我上前瞅了瞅,发现那图案竟是一只青蛙,活灵活现,非常生动,乍看之下,竟像活着的青蛙直接覆上去一般。
“哥,这青蛙,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秋水收回手,然后回过头来,反问道:“你不觉得熟悉”
熟悉吗?一只青蛙,而已。我愣愣地摇了摇头,突然,脑海里猛地被某种氛围袭击,一张羊皮纸瞬间就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娘的,良教授那羊皮纸上的图形。如果我没记错,他说那是古墓地图来的。哥,这,真是地图啊?”
“可以这么说。”秋水淡淡地说完后,随即转手从后背抽出了一把剑,刷刷刷,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青蛙图案给毁了。
我终于看清了那把剑的真身,居然是一把青铜剑,剑身有菱形的暗纹,剑刃看起来很钝。我好奇地摸了下,果不其然,确实很钝。可是秋水刚才用它劈那只青蛙的时候,竟像有剑气一般,锋利得很。
青蛙被销毁后,我们朝矿道的深处走了去。期间我有问过秋水,为什么不返回连接裂缝的那一段矿道,至少能够安全地回去。秋水只是笑笑,没有多少什么。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不管我们怎么走,这矿道,似乎都在重复着,就像响尾蛇一样,头和尾始终连着。我们后来走了几圈,都是同样的情形,每过二十分钟后,我们又会回到刚才跌落的地方。
“哥,是不是,遇上邪事了?”我向来都是一个无神论者,但这次连续几次出现状况后,心底的最后一丝坚持,终于被瓦解了。
“嗯,应该是鬼打墙。”秋水用青铜古剑在墙面上刻了一个图案,说道:“继续。
”
于是,我们又走了一圈,二十分钟后,秋水所刻的那个图案,赫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他娘的。我忍不住骂了出生,再这么下去,我们一定会被折磨疯掉的。明明是直的矿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又回来了呢?难道真有邪物作祟?
秋水看了一眼那符号,然后招呼我坐到了地上,往我手里塞一瓶水,一块面包,说道:“先吃点。”
确实,折腾了这么久,我也是身疲心乏了,于是就着水大口的嚼着干面包。秋水也一样,一块面包三两下就被他消灭掉了,然后开始猛灌水。我猜想他一定很依赖这种用餐习惯,否则也不会吃的这么自然。
“哥,你经常这么吃吗?”
“嗯。”
“因为考古的缘故?”
秋水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盯了我好一会,才幽幽说道:“因为盗墓的缘故。”
他说的很平静,就像说吃饭喝水这么平常的事情一样。我怔了一下,看来良教授整的那个考古队,根本就是对我使得障眼法。尽管一早就有这种怀疑了,但现在听到秋水亲口说出来,心里仍然有些不是滋味。
“好吧。”我苦笑一下,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思绪甚至有些凌乱起来。此刻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离开这鬼地方。
秋水似乎看出我心思一样,而后淡淡说道:“我们现在所遇见的这种现象,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鬼打墙。但是,你要知道,无论什么事物,都会有它的突破口,我们只要找到这个突破口,就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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