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再一次被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领头的男人笔挺地站着,对着侨宴琦敬了个标准的军姿,“侨队,辛苦了!”
他的脸上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情,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随即,他干净利落地摆了个手势,身后的几人迅速而有序地开始分配任务。
其中一人拿着相机,对着沙发上散落的包里转动不同的角度拍着图片。
还有一人则穿戴者白色手套,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烟和那些包里装着粉末的收纳袋。
领头的队长微微皱着眉头,仔细地观察着地上几人的伤口,以及那个还在不停抽搐的男人。
他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手下把这些人都带走。
很快,倒在地上的男人和沙发角落里的女人全部都被收押进了警车里。
他转过头,看着侨宴琦,最终还是忍不住把心底的疑问问出了口:
“这几个人是你动的手?这些伤口看起来可不像是你的风格,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狠辣的手段了?”
那些人的伤都非常严重,不是手筋被挑断了,就是在太阳穴几厘米的位置有大量撞击的伤口。
更有甚者,其中一个人的眼睛已经是瞎了,血水里还带着淡绿色的液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眼睛里被撒上了什么毒药。
这些伤势,既不会危及到人的生命安全,又能让人饱受折磨,痛苦不堪。
按照现场来看,有三个人是因为伤势过重,身体的疼痛反而让他们暂时清醒过来,体内自动开始抵抗毒瘾的发作。
而伤的最轻的那个人,可能是因为理智被毒瘾给吞噬了,毒瘾的疼痛比伤痛更加强烈,所以才会比其他人都反应更大。
阿波罗悠然地双手抱胸,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还不住地抖动着二郎腿,口中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哎呀呀,这哪里能够称得上是狠辣呀,不把他们打痛了,难道还等着人家反过来狠狠咬你一口吗?”
他暗中讥讽着那位领队,“你们这些当警察的呀,就只知道说些风凉话,人家拼死拼活去收拾人的时候你们一声不吭,这会儿来拿人了,就冒出一句‘这么狠辣的手段’,真是好的歹的全让你们给说了个遍。”
领队听到这话后气得呼呼直喘,满脸通红地用手指着阿波罗,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他们用手铐拷起来不就行了吗,不管他们犯了什么罪,那都应该由我们警察来进行处置。”
“哼!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他们是你养的宠物吗,还拷起来就可以了?就算是宠物都不见得会乖乖地让你拷起来,不打上两顿,他们这些恶狗转身就要咬你两口。”
领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你……你……你无故殴打人,还用如此狠辣的手段,我有权把你看守起来,请你配合调查!”
莫焉挡住领队看向阿波罗的目光,严声厉呵地说道:“人是我打的,他只负责清场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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