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依然是永垂不朽的、、、、、】
唉,视线越来越模糊了、、、、、好远、好远、就像是沉入了水底一般、、、这就是死吗?
该死,这肤浅的人生。
“真是一个笨蛋呢。”
突然之间,有人出现在了刘毅的视线里,并且微微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微暖的感觉,如同姐姐般的关怀。
【是雪玲么?】
因为声音是她。
大概是视线太模糊了,刘毅连雪玲此时可是什么的表情都看不到。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雪玲发出惨淡的笑声。
【、、、、、、什么事情、、、、、?】
“既然这样,就在加把劲吧~”
在刘毅的意思完全消散之前,他的眼睛看到了敞亮敞亮的‘光’
————
时间转换的并不是很快。
从感受到阳光扩散到全身的温暖只是在闭上眼睛的瞬间。
滴滴滴滴滴滴嘀嘀嘀!
“、、、、啊~~”
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当刘毅察觉到时,在意识的对岸好像有个吹笛子的电子音效不停的响着。、
为了避免被那声音所震撼,刘毅努力的将自己的声音缩入被窝里面
话说回来,到底是那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要求听到闹钟的声音,就必须得让疲倦的自己勉强的从床上爬起来呢?
原本人类这种生物就是为了能随心所欲的愉悦、和找到正当理由偷懒,不愿意一本正经的勤劳,所以才不断的发明创造便民利民的东西不是吗?
然而,现在只不过是想安静的休息,却要遭到几个世纪以前发明的东西破坏,这不就违背了人类‘惰性’发展的初衷了吗?
所以。
为了继承从老祖宗哪里继承代代相传的农耕精神,无视闹钟,说什么也要继续这么假装下去——只是,闹钟那令人烦躁的声音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失,而且好像还朝着刘毅不断的靠近,进攻过来。
被这样惊醒说实话对身体的负担非常大。
全身都痛苦的快要肢解了一样。
可能是因为最近恶梦频频不断的关系吧。
那个被雪玲杀害的恶梦。
超级恐怖的大恶梦。
也不知道第一次做那个恶梦是从是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做同样的恶梦已经是过了多少天了。这并不是刘毅没有去留意,而是无从留意起,因为根本就分不清究竟哪边是现实哪边才是梦境。
只是就这样维持这持续的恶梦下去,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掏空了一样。
雪玲的眼神,雪玲的话语,不论做几次都无可挑剔、、连那贯穿刘毅的腹部动作也顺畅无比。
然而,不论梦境有多么的逼真。刘毅现在还是平静的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思考着是近来的第几次恶梦。所以那只是一场恶梦而已。
依据就在于刘毅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