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只得了上头的令儿伺候了您二人的住行,仅此便罢。其他的我真的不晓得!”小丫头急急地绕过若隐便要离开,颇为惊慌。
“这位姐姐,您别慌神儿!小弟亦无恶意,且保证会安分了呆守在这儿,不会为难了您去。只不过求请姐姐可否就指教小弟个一二,不会耽搁儿您太久了!”若隐边弯腰施礼边急急地恭敬道。
“这....”小丫头面显犹豫之色。
“小弟只想问上一问,这庄子可是某位王爷的?您可知为何我二人被囚禁于此?这其中可有个说法?”若隐轻声的礼问道。
“此处乃睿亲王府的洛河别庄。至于其它,我确是不知,亦没这个胆儿去问。我只道伺候了您二人住行便罢。”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这算是啥什子的事儿?像见了啥鬼怪似的,咱们有这么可怖?”小安不满道。
“没辙儿的...”若隐正要去桌边儿用膳,忽地想到了啥,顿了一顿,恍然道:“鬼怪...鬼怪...对了!我似是有些明白了!”
“您想到了啥?”小安刚坐下,听若隐这么一说道,便急急起身几步跨到若隐面前儿问道。
“这睿王爷的龙阳癖卦传,你可听闻过?”若隐在小安耳边轻声道。
“还在沈府的时候儿,貌似听过其他小姐妹私下议论过,我还和小姐您说了去呢。可不还记得?”小安不解道。
她确是不明白这一切和王爷的那些卦闻有何关联。
“这便是了!在船上给这王爷逮着儿时,他也见着我了,当时我亦是男装。然后这厮儿忽地将咱关进了舱牢,接着再送来这别庄儿好吃好喝还带丫头伺候的供着.....”若隐把小安拉至里间耳语道。
门口还有两侍卫,说话时必要小心着些才好。
没等若隐将话说完,小安顿时觉察了过来,大惊失色道:“这....难不成...这王爷真是有这癖好,看上了小姐您,要把您禁在王府里当男宠?”
一悟过话儿来,这小安说话便不经过脑袋瓜儿,啥词儿都往外蹦儿。
不过也顾不得她这般地口无遮拦了,若隐肃着面点点头道:“怕得就是这茬子!”
“那小姐您是见过那王爷的样貌儿了?可是那龙阳癖的样儿?还在府上的时候,奴婢认识的一个小家丁,名儿叫柱四,便是有这个癖好,颜色和举动整个儿一女儿家似的,阴柔的很。”小安惊恐之余,亦不忘好奇个一二。
“那厮儿令我抬头时,我亦瞟过那么一瞬间儿。阴柔不阴柔我倒是不晓得,确是有那么一股子阴阳怪气的调儿,煞是糁人的来。不过那厮儿的样貌儿搁一男儿身上真真是罕见了去,我倒是颇为相信那皇贵妃是何等的绝色了。”若隐扶额道。
亦是对小安这丫头如此一般的八卦之心思颇感无奈。
“这般的说来,也难怪那小丫头那么地怕咱们了!那可怎么地好?等王爷发现咱们是女儿家身份,这逃秀的事儿也必是瞒不过的,到头来亦要丢了性命。”小安急得直跺脚道。
“总之了,此地万万不宜久留!必是要想个法子逃了出去!”若隐下定决心道。
偏偏同时又有上那么些许的疑惑道:“便是如此地话,可那厮儿又怎地对我那莲心镯多有疑问?难不成是中意上了这镯子?这些皇亲国戚啥宝贝没见过了去,怎会对这非极品的普通镯子这般兴趣?真真是好生奇怪!这皇家中人果然是没一个正常些儿的,务必要远离了去!”
晚膳时,不及小安把饭肴大口往嘴里拉扒着,若隐还是放不下万千的思绪,边慢腾腾地夹着筷子,边静静地蹙眉思索着些啥。
同时默默腹诽道:“怎觉得那厮儿颇有些眼熟的样儿?罢了罢了,该是我看走了眼神儿,想多了罢”......
数日后,景毓一行人快马加鞭终是到了晋阳。
皇家驿馆门前,驿馆内侍和嬷嬷已领着众奴从恭候在门口。同时等候的还有领着三四个府卫的夏将军夏仲。
“老夫参见王爷!此次得睿王爷亲临,老夫深感欣慰!”夏将军上前施礼道。
“夏将军免礼。这数载辛苦将军镇守边部了。”景毓跳下马还礼道。
“多谢王爷体恤。此乃老夫之职责,不敢懈怠!”夏仲弯腰作揖道,随即面色又忽地一紧:“听闻王爷路途遇刺,老夫深为担忧。敢问王爷可是有被.....”
“哼!左不过一些前陈余孽,老皇历罢了!”景毓眉梢挑上一挑,极是不屑。
又想着了啥,伸掌相请道:“不若,将军可随本王进驿馆详叙?”
“王爷请!”说罢,夏仲便恭敬作请,而后随景毓进了驿馆,亦不忘甩给了躲藏在景毓身子后头的夏二好几个眼刀子。
一众侍卫和奴从亦浩浩荡荡紧随其后。
见着自家老爹一副要砍了自个儿的模样,夏二趁着机会拔腿就逃,转眼间儿便不见了踪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