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不快去把咱的话儿带去给汪内侍?王爷只说了把咱兄弟禁于别庄,亦没说必得禁于屋内!”小安上前一步板着脸抢说道。
“如此这般,尚可!请二位静候消息。”其中一个侍卫说罢作了个揖,便扭头离去。另一个还留在原地暂且看守。
话说汪内侍和桂嬷嬷得了话儿后,先是上来直接狠扇了这侍卫一巴掌。
这两位忠心耿耿的老人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毕竟一直在王爷身边儿伺候着,从未见过王爷有过啥什子的男宠,或好啥子的男风。
他们亦是对这些子的传言煞是气恼,不就是那不近女色来着,怎又和龙阳癖扯上个啥关系了。便是如此,他们也只能将流言卦闻禁止于王府内。出了王府地界儿,他们可就管不着了。
遂也只能整日暗暗地向天皇老子祈求,让王爷赶紧娶个王妃进府,至少纳个侧妃,便是置个妾室也是好的,省地他们这些近身老人们终有一日要给这些不靠谱的传闻给连累得早早见了阎王去。
不过到底是在皇家混成了人精儿了,在面对事件儿,尤其是反常事件儿时,总比平常人多了那几分缜密心思。即他们会把这事情掰细柔碎了的往复杂了里去琢磨。
遂后来静下心气儿来一思索,觉得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以前没男宠,亦不是说便没有这癖好啊,说不准儿只是没见着合心意的,这正符合王爷癖好干净的性子气儿。
这回终终是遇见了合自个儿心意的了,可不是把人给带回来还给禁了起来,还好吃好喝的供着,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想。
罢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这两尊大佛给伺候好了,准没啥错处,其余的等王爷回来再说。
省得他日这两男姬在王爷跟前闹腾了去,弄得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终终是反正捞不着个好儿就对了!
琢磨到这般儿后,便准了若隐两个也可在外头转悠的意思,不过不准出别庄。
在别庄走动时,身后必是跟着个小丫头和一个侍卫,并且多调动了几个侍卫把守住别庄门口。回自个儿屋子后,还是那两个侍卫守在门口不得离开。
汪内侍亦连敲带打了其他所有奴从和侍卫的嘴,严令不得私议和造传任何关于王爷的闲话,违者重罚甚至打杀。
最悲了摧的莫过于崔掌事。当初这二人亦是她收留的,这好端端的忽地成了王爷的男宠。这也就罢了,可若是他日王爷再在这两家伙的手上出个啥妖蛾子的话,自个儿的罪责必是首当其冲,甭想好好过活儿了。
就为着当初私留若隐二人的这茬子,她已是被桂嬷嬷和汪内侍好一顿训斥。
想着伺候了这么些年头,累死拼活的终是给提拔到这位置了,被这么地训斥还真真是头一遭,亦是当着其他小奴仆的面儿,崔掌事这心里头可是憋屈极了。
遂每次见着在庄子里悠哉溜达的若隐二人,崔掌事的一双眼睛便是恨地要溢出火儿来,差点儿没猛扑了上去,活撕了这两勾引王爷的男色妖精以解了这天仇大恨!
景毓此刻对洛河别庄的这一出闹腾亦是浑然不知。
晋阳皇家驿馆的书房内,景毓和夏将军正就着酒菜密商要事。
“哈哈!王爷,好一招借力打力,老夫佩服!不过,此事须得谨慎,一个不好便整盘暴露,全局尽毁。如此一来的话,便是愧对先皇和当今圣上对老夫的信重与皇恩浩荡了!”夏仲侧身朝天作揖并严肃道。
“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最是喜好和那些个跳梁小丑耍上一耍儿了。现儿个就拼谁的动作迅速了,兵不厌诈,文庭于此事上倒是能帮上个一二。”景毓不以为然地笑道。
“哼!那混吝小子整日只识玩乐,不务正业,老夫便是赶了他出家门都乃算轻省的!此乃正事,那孽障参和不得!”夏仲咬牙切齿地拍桌道。
“哈哈,夏二与本王打小儿就交好,本王最是信他不过。难得这严氏女....”话还没完,便有内侍在屋外恭敬了禀告:
“启禀王爷,晋亲王府下了帖子,请王爷过府一叙。”
“本王晓得了,你且退下。”
“呵呵,夏老,这帖子....您对此有何见教?”景毓玩味道。
“王爷,晋亲王乃圣上和王爷您的亲叔父。依照礼法,若是想您过府一叙,亦或登门相见,勿须下帖,只需派人递传个话便可。他如此般行事,只怕是....”夏仲微微摇首抚须道,连带一脸的莫测。
“这只老狐狸,玩阴招儿最是上手,当本王是三岁小儿。哼!即是如此,本王倒也不介意和他耍玩儿上一番!”景毓不屑道,面上亦渐露阴冷之色。
“王爷,便是这般,这宗教礼法确是万不可缺,亦切勿打草惊蛇了去!老夫恳请王爷于此事上权衡利弊,仔细了斟酌。”夏老边起身施礼边劝戒道。
“呵呵,这没来多少日子,便有好戏开场了,真真是妙哉!妙哉!”景毓拍掌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