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嬷嬷周氏这两人在沈佳言的教育上已经达成了高度的共识,而那头沈佳言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了。
“这是羊毫笔,”白术轻轻的在沈佳言耳边介绍到:“是扬州特制的,笔锋长,蓄墨多,写出来的字饱满柔韧。”又从笔筒中拿出另外一支“这是是鼠须笔,采用老鼠胡须制成的,所以写出的字也是刚硬挺拔,相传王羲之王大家的《兰亭集序》就是用鼠须笔写成的。”说罢,又拿出了一支“还有这个,这只是狼毫笔…”
终于等到白术介绍完了,她将笔一字铺开放在了沈佳言面前,“小姐,您是喜欢用哪种。”
这直接就把沈佳言弄得稀里糊涂的,什么狼毫猪豪的,在她眼里这些笔全都长的一个模样,她哪里知道要哪支啊。
可她也是个好面子的人,不能在新丫鬟面前露怯,不然多没有面子。
这么一纠结,她只好心虚的拿起一支笔看了看,摸摸笔杆又试了试笔头的柔软度,最后还好奇的拽了拽笔头的毛,白术低着头候在一旁也不出声。
沈佳言这么摸了一遍也没决出个一二三四,只好微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叹道:“我观这些笔都是极好的,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如你帮我选一支吧。”
白术听后,走上前来挑出了一支笔,恭敬的双手托到沈佳言面前:“奴婢觉得这只羊毫笔比较适合小姐,虽则硬毫笔初起比较省事儿,但是对以后使用软毫却是不利的,反观这软毫笔虽然初学时难度较大,但既锻炼了笔法又磨练了笔锋,勤加联系慢慢就能应用自如了,也更适合小姐。”
沈佳言对这些根本是一窍不通,但为了不像个文盲,听完就点了点头,接过了这支笔。
“奴婢为您研墨吧。”白术体贴的继续说道。这话可说进沈佳言心中去了,上次磨墨敲断墨条的阴影还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呢。她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在心里为这个小丫鬟打了个高分。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沈佳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描红,虽然那毛笔字真的不太雅观。
终于到了晚上,沈佳言的闺房里却是吵吵闹闹的。
“嬷嬷,不要帮我洗了,我要自己洗。”沈佳言像炸毛的小狗一样抖了抖自己脸上的水珠,对郑嬷嬷抱怨到。这古代就是这什么都要人伺候的习惯太烦了,她是真的想自己洗脸,都这么大人了,还要别人帮洗脸,她这个二十多的进步思想女青年真的接受无能。
哪知郑嬷嬷并没有将她的抱怨放在心上,7岁的小姑娘才多大点个,再加上沈佳言生的就比其他同龄女童小巧一些,身高连一米都未到,这样一个小童鼓着腮帮子说要自立,除了让人大呼可爱还真不会当回事儿的。
终于熬过了洗脸的大关,沈佳言噔噔噔的就要往床上跑,郑嬷嬷也只得好笑的摇摇头,带着白术就下去了,只留下珠儿在房内值夜。
可能是白天太活跃了,晚上反而有些睡不着,沈佳言盯着雕花床沿发呆。她侧了侧身,又开始逗起了在打地铺的珠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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