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还遇上一些村里人。远远的就看见了我们三个,吆喝道:“刚子啊,你们今个儿运道可真旺啊,就那么一早上,就有3只兔子了。”
我们赶紧叫人:“巧婶子,这也是托过年的福气了,往常哪里有这般好的事。”
“是了是了,年头旺,是个好兆头。今个整年都会旺,啊~~~”巧婶子笑呵呵地说道。
“那就借嫂子吉言了,希望大家都旺。”刚子哥也是很高兴的回答。
“得了,我得家去看看,你那芳儿姐今个要回婆家呢。”巧婶子说完就走了。
回去后,我想要木耳,就和哥哥两个说了:“哥,我想要那个~~~额,那个~~~耳朵。”记不起叫什么了,又不能说木耳。
强子哥好奇:“啥耳朵?兔耳朵?”
我连连摇头,“那个黑耳朵。”我指着木耳道:“我想要那个。”
强子哥敲我头,“是地塌皮,啥黑耳朵的。想拿就拿去吧,是你瞧见的,本来就归你。”
我虽然高兴有木耳,但是对于强子哥敲我头的做法是很反对的,“你不觉得那个像耳朵吗,嗯,就是像耳朵。还有,你要是把我敲傻了,我就咬你。”
“嘿~~~哥,你看,还咬我,属狗的吧你。”强子哥笑嘻嘻的说。
“哼~~~”我掐腰冷哼一声,微微仰起脸,“我这里有很赚钱的主意,本来还想告诉你的,不过我现在不想说了。”
强子哥和刚子哥听到后眼睛亮了,这两天爹一直在温书写文章,还开始让他们也跟着练字。
本来像自己家这样的,练字意义不太大,会识得字就不错了,没得费那钱把字儿写太好。
后来忍不住和娘说了才知道,爹是打算去科考,他温书的时候笔墨纸砚都齐全了,正好方便教导两人写字。
听到这消息,两人都很高兴,自己的爹儿子自然支持的啦。后面两人就决定努力多赚点钱,毕竟科考还是很花钱的。
考的那几天住县城就不说了,住宿费、伙食费,最主要的是笔墨纸砚,这些都很费钱。
尤其是纸张和墨水,那可都是平日都是要用的猛的,本来不想占用纸张用来练习的。
后面爹发现之后训了一顿,说他们鼠目寸光,只盯着眼前,犹如井底之蛙。如果是怕浪费,那就把字写好一点,写小一点,好好练就成了。
事后,来那个人乖乖地认真地写字儿。
刚子哥打哈哈道:“青青啊,你别理他,他就是这般毛毛躁躁的,别往心里去。”
这种芝麻般大小的事,没人会往心里去,兄妹间的玩闹而已。姿态摆足之后,我就开始提条件了,“呐~~~哥啊,以后你可不能再敲我头,就指望它挣钱了。”
强子哥点头啊点头,暗自在心里说,是不能随便敲了,以后改弹耳朵吧。顺着心思看向小堂妹的耳朵。
嗯嗯,虽然没肉肉的耳垂,但是圆圆润润的,很小巧讨喜,弹起来应该手感不错。不过没肉,可能会疼,不过轻轻地应该没事。
刚子哥看到弟弟的表情,就知道自家小弟又在冒坏水了。不过自家弟弟,还是知道他的,心地是好的,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也就没理会。
“青青啊,到底是啥主意啊?你大伯父打算考秀才呢,家里缺银子。”
我听到刚子哥的话后很高兴,“呀哎~~~太好了。”
强子哥也开心地说:“可不是,这是好事呢。你快说说,啥子主意?”
“就是那个皮子,硝制好之后先别卖,我们用来做可以卖好价钱的东西。”
“做啥呀?想李叔一样做帽子?这不好吧,哪能抢人家的,李叔家帽子好卖是因为好看,咱家又没那么多花样。”
虽然李叔一家行事低调,但是架不住羡慕嫉妒的人多,在那里打探啊。最近已经开始有人传出一些话了,那几位帮工的也透露出了一些帽子的花样。
还有一个已经辞工了,估计是自己在家做吧。现在李叔收皮子都是去别的村,钱家村的皮子,家里有李嫂子和李婶子就够了。
最近因为过年,村里人都不忙,男的有空闲上山,不过都是穿得很结实的才去的。毕竟现在的天气很冷,山上更冷,要是穿得不够暖和,很有可能冻在山上回不来。
因为气温低,我的被子也加了一条新的。都不知道以前原身怎么过冬的,那么破的被子,根本不暖。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比较怕冷,可能怕冷除了和身体有关之外,也和心理因素有一定关系。
因为最近赚了不少钱啊,光从爹爹手里挣的就够一条被子的钱了,所以我的被子是花我的钱做的。当然,我和爹爹报备过了,免得被人鸠占鹊巢。
爹爹想想后也做了一条,为后娘肚子里的孩子考虑,毕竟以前伤过,还是小心点好。
强子哥见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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