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还不是梦鸢那贱人的一条走狗?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上赶着巴结人家,也不知道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梦月实在是气急了,自己以前在怎么蛮横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一天会被关进县衙大牢。
“闭嘴,到了大牢你还不老实?还是想被上刑啊?”在马车的时候梁宇不出声任由梦月闹,希望那另外的三个人能帮助他们逃跑,然而,人家是来看病的跟他们又没关系。现在还不知道梦雄到底什么情况。
大牢他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对于这里的规矩还是知道一些的。梦鸢出身农家是不错,但不论手段还是处事风格一点都不像一个村姑的行径。
他不知道梦鸢跟这个县太爷到底什么关系,但是看这个县太爷这么帮着梦鸢,想必关系应该不菲的。梦月若是口无遮拦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人家转身就把话告诉了梦鸢,他们这次进来不死至少都得脱层皮的。
赵良没有理会他们的小心思,来到了大牢,想要出去,除非梦姑娘自己说可以把人放了,反正他这监牢听空旷的。住进来一两个人还是很宽敞的。
“既然不是又把梦姑娘再给配了别家,那么趁着本官现在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可否说来听听?程管家临走之前交代了,说快过年了,别给见血了,不过你们带着的眼睛也不是出气儿的,喏~·赵良指着一排挂着的刑具的墙壁:这些都是可以让犯人不见血的刑具,你们要是有兴/趣我可以让衙役们伺/候你们的。”
看着那面已经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刑具,梁宇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反观梦月,一脸懵懂的看着墙壁上那一排奇形怪状的东西。
从小她就被梦罗氏保护得很好,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用在人身上是生不如死的。
“哼,少在哪里吓唬我,姑奶奶我又不是吓唬大的!我可告诉你,我是梦鸢的亲姑姑,身上流着的是一样的血,把我们抓进来只不过是给我们个教训而已,你等着吧,明儿一准让你把我们给放了。”
梦月的话让赵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或者说,应该是哭笑不得吧!梦鸢什么人,相信他比梦月这个自称是梦鸢姑姑的女人还要了解。
她若是个男儿身,一定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级别的,不然,国舅爷也不可能放着府城那么多的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看不上反而找了一个小村姑。
“得,既然你们不愿说跟我说你们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那我也不浪费那些口水来跟你们纠缠了。”说完起身,给官差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监牢。
说实在,梁宇还是有些害怕赵良的。人家说到底还是个当官的,他那女婿,说到底就是一个商人,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末位。
况且现在他们夫妻俩都被关进了大牢,还不知道三天之后闺女回门找不到自己爹娘了会怎样呢!不过,他又有些期待三天之后当闺女知道自己爹娘被梦鸢给押进了大牢的话,会不会来把自己救出去。
“喜儿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这里到处都是漏风的,晚上睡觉肯定会冷死的!”梦月好像断定了明天梦鸢就会来把自己给放出去一样,一点都不担心没人来救他们。
“冷死就冷死,现在什么情况?你还在担心这些小事儿?还是想想三天后喜儿回门,咱俩都不在家,你让姑爷怎么看我们这当父母的?出门子的时候不露面还能说是见不得闺女就这样嫁人了,现在闺女出嫁了,回门再见不到我们俩,在村里,以后咱俩还怎么抬得起头啊?”
梁宇的一番话,说得梦月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儿,当然是以自身现在身处的环境为主了。现在听了自家男人的话,梦月才知道,这监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梦月扯着梁宇的衣摆紧张的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跟那赵大人说我们把我个给绑票勒索吧?那说出来了还是免不了要关进来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能被关进来吗?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关键时候一点助力都没有。”
梦月是神经大条了一些,可是有些损人的话她还是知道的,现在梁宇说的不就是她毫无用处吗?她一个女人,能做得了什么?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就是下地干活儿。“姓梁的,现在知道嫌弃我了?当初是谁巴巴的上我家提亲的?现在出事儿了,你就知道埋怨,还说我没用,你有用你倒是想个能出去的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