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碌,商太太也忙自己的,两人基本不一起。商太太到酒店的第二天,商总让客房部给他书房里加了个床。”
“唉,他们夫妻恩爱都是演给外人看的。”
“不过……”
“别吞吞吐吐,有话快说。”
“刚才接到通知,商总让明天清扫时更换卧室的床单。商总房间的床单被套正常都是一周一换。”
商百惠立刻会意,笑了一下,“也正常,温婉刚小产,他是个正常男人,总有需求。”
“还有一件事……”服务员欲言又止。
“说!”
“孙太太,我出来大半年了,再不回去,女朋友就要跑了。”
商百惠今儿个开心,爽快地答应了,“行,这边不用盯了,回去后找孙总报道。”
小伙感激涕零,“谢谢孙太太,谢谢孙太太。”
商百惠心想:阿盛有赵书琴娘家保驾护航,如果他有心夺权,未必会输。
以前是他年纪小,能压制,现在他的羽翼逐渐丰满,再压,迟早有一天会反扑。
与其将来东窗事发,不如趁现在撤走,神不知鬼不觉。
——
京城
赵老爷子的寿宴办在兰园。
前来贺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且都是携家带口。
儿女相看的,维系人脉的,都来讨个福气。
这种场合,商百惠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张罗,规规矩矩地坐在赵书琴的身边。
赵书琴坐的可是主桌,商百惠沾光不少。
“余伊不懂事,差点连累阿盛,幸好有你摆平了这场纷争。阿盛特意交待,要我选份厚礼答谢,我想来想去,不如带你来寿宴。”
商百惠连连点头,“阿盛有心,大嫂想得周到,谢谢大嫂。”
赵书琴叹气,“当初是听了玄机大师的话,余伊的八字和阿盛的最契合,我这才选了余伊,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歹。”
“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女儿,终究是福薄,撑不起阿盛。这次要不是我与黄市长有几分交情,说得上话,阿盛真要被她害惨了。”
“阿盛进总部的事,百成那儿有消息了吗?他怎么说?”
商百惠面露难色,“总部暂时没有空缺位,又不好让阿盛从基层做起,况且,阿盛去年的利润指标没完成。商氏也不是老三一人拍板,后面还有董事局,老三也难办。”
赵书琴面色沉沉,桌上再多的珍馐,也是食之无味。
商百惠又道:“阿盛娶了余伊,如同船入穷巷,既入穷巷,应该及时调头才是。”
“你也觉得玄机大师的话不可信?”
“事在人为,哪能事事听信大师之言?”商百惠提了一嘴,“阿盛的心上人还是原来那位,京城不如新市自由,他也未必想回。阿盛余伊夫妻不和睦,就算八字契合,又如何能家和万事兴?”
赵书琴放了筷子,想到温婉的出身,实在是不甘心,“温婉是我们家下人的女儿,比余伊更不如。”
“那找个门当户对的重新挑选啊,”商百惠指了指这满堂的达官显贵,“阿盛明年就三十了,你看孙太太的儿子,跟阿盛同岁,同年结的婚,如今二胎马上出来了。”
赵书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