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得挺入神。
余华森稍稍放心,想试探,但又不太敢,“你不过去玩玩?”
商盛眼睛没离开余伊,“玩了啊,不过没意思,刚过来坐下。”
刚过来,余华森彻底放心了。
“我在他们玩不开,”商盛打趣,“您在,他们也玩不开,不如我们结伴喝酒,让他们玩尽兴。”
余华森笑了,“不错不错。”
忽然来了一阵大风,把余伊的空水杯吹倒了。
商盛立刻拾起。
水杯沾了细沙,他用湿纸巾仔细擦拭干净,然后放进余伊的包里。
余伊的包就像乾坤袋,什么东西都有。
商盛看了一眼,摇摇头笑,“把家搬出来了。”
看似吐槽,但余华森看到了其间的宠溺,“阿盛,多谢你能包容我女儿,这段日子我天天担心,担心你们会出问题。”
商盛藏起眼中的冰锋,咧开嘴巴笑,“爸,您多虑了,我和余伊很好。”
“好啊,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抱外孙了?”
商盛笑得更欢,“我加油。”
海浪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多了水汽的味道,带着一丝腥味。
夜幕中隐隐有光亮乍现,伴随几声暗雷,似乎要下雨了。
余伊和同事们在沙地上玩丢手绢。
儿时的游戏,依然趣味十足。
被捉到的要表演指定节目,大家出题。
余伊穿着马面裙,不好跑,于是成了大家追击的对象。
唱歌、跳舞、念诗、魔术,她都表演了一遍,还背了一整首《卖炭翁》。
“又是我?”余伊慢悠悠地拿起身后的饮料瓶,跑不动了,认栽,“我十八般武艺全亮完了,上学都没有这么卖力。”
“背《离骚》啊,”楚樱给她出主意,“反正背错了也没人知道。”
余伊都没等同事抓,主动认,清一清嗓子开始背,“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这是《出师表》!!”众人抗议。
余伊笑,“谁说没人知道?!”
大家玩得正兴头上,忽然一声响雷下来,轰隆隆的,盖过了所有笑声。
“不好,要下雨,”余伊经验丰富,“新市说下雨就下雨,赶紧撤。”
于是,大家匆匆散场了。
不过三五分钟,电闪雷鸣,原本热闹的海滩一片狼藉。
虽然迅速撤离了,但风雨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大家还是成了落汤鸡。
回到酒店,各自回房。
“楚樱,我回房洗个澡再去找你。”
看到余伊身后的商盛那喜怒不明的脸,楚樱略显拘谨,“你来之前给我发个消息。”
“行,一会儿见。”
回到房间,余伊径直去浴室冲澡。
裙子很快脱下,但衣服的盘扣有些难解。
湿了更难解。
商盛在外敲门,“叫了干洗,来取衣,你的拿出来。”
“啊?……来了?”
“在等。”
越着急越解不开,余伊犯了难,“那个老板娘教我们解扣子的时候,你学会没?”
“嗯。”
“那能不能……”一想到此时的处境,余伊难以启齿。
哗啦一声,商盛拉开移门,径直上前帮她解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