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姜小诺羞得不行了。
她无地自容,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张扬逃似的跑出了诊室,跑到院子大口大口的喝水。
“妈了个比啊,老子做大夫容易吗?”张扬好半天后才顺了一口气,不过他的内心却烦燥不已。
有小寡妇在的时候,他是可以随时泄火的,只是现在小寡妇不在了,狐狸精又在成都,他都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虽然这一个多月守身如玉,一方面是悼念小寡妇的死,另外一方面是他没有那种心情。
只不过今天他被这个姜小诺给勾起了燥动。
“等会给她看完病,是不是应该去酒吧猎猎色?撸管太困难了,老子要女人啊……”张扬冲动了,没了小寡妇,日子还要过,他还要生活,女人还是要日的,小叔叔还是要透气的。
“对对对,出去透气。”张扬做了决定,等姜小诺一走,他也要锁门出去。
“张大夫……张大夫……”正在张扬坐在藤椅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屋里传出了轻轻的呼唤,姜小诺在叫他。
“怎么了,怎么了?”张扬赶紧跑了进去。
“我……我……我要小厕,有些憋不住了。”姜小诺急道。
“唉呀,这事弄的,我怎么忘了!”张扬一拍额头道:“这种行针方式,都会快速的感应尿意,无法自控,我倒是忘了,你等等啊,我给你找个盆,你躺在那‘撒’得了。”张扬说完就跑了出去,然后拿了个痰盂进来。
说实话,姜小诺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让她躺着撒尿?这张大夫怎么想得出来。
张扬似乎看出了姜小诺的不妥,所以尴尬的笑道:“这个是正常反应,行针时的正常反应,如果没有尿才不对呢,而且现在排尿也是排毒,阴毒,湿寒之气所产生的毒素,对你有利,你就躺着来吧,我给你接着。”
“不要。”姜小诺摇头,张大夫要给他接尿,她还能尿得出来吗?太难为情了。
“这个你可不能憋着,对你身体有害,没事的,我是大夫,不怕脏,你来吧,等会你多给我一些处置费就行了。”张扬试着开了句玩笑,让姜小诺放松。
“不……”姜小诺还不想同意,但话还没说完时,她的尿意就来了,然后就‘哗哗哗’的喷了出来。
张扬的胳膊上,还有前衣襟都被喷上了,当然,大部分还是落在了痰盂里面。
张扬有点傻,他记得他爷爷治这个病的时候,对方都是有家属的,这种接尿的活,是家属来干的。
他张扬亏了,被尿淋了一身,有点骚骚的气味,很浓。因为这种尿是行针时逼迫出来的毒。
张扬有点傻,有点机械性的拎着痰盂转身出了诊室。
姜小诺的脸红得跟什么一样了,不过想着想着,她却也差点笑出声来。
她尿了张扬一身。
冲了个凉后,已经到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张扬重新走进了诊室,二人都没有交流,张扬缓慢拔针,然后扔进酒精盘中,待最后一针收起时,姜小诺也终于起身,然后裹着毛毯对着张扬深深鞠了一躬。
依旧无声,张扬笑了笑,转身先出了诊室。
片刻后,姜小诺低着头走了出来,没敢看张扬的眼睛,而是轻声道:“多少钱。”
这一句多少钱,就好像嫖客嫖完小姐后,问价一般,问得尴尬无比。
“等一个疗程结束后再说吧。”张扬也没看姜小诺,而是坐在藤椅上喝着茶。
“哦,那我明天再来,谢谢张大夫。”姜小诺再鞠躬,好像除了鞠躬她不会用别的方法道谢了一样。只不过在她转身时,也看到了院子角落里张扬刚才穿的白大褂。
“张大夫,对不起,我帮你先把衣服洗了吧。”说完,她也不等张扬答应呢,就把张扬的那堆衣服抱了起来。
张扬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洗衣服的活,他是实在不愿意干的,现在姜小诺免费给他洗,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