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州这一带种地最累人的当然还是种植水稻了。从一开始的育苗,然后插秧,灌溉,拔草,下课时就得经常去地里看着些。雨下多了田里的水高了怕淹死稻苗得排水,天气炎热一连好些天不下雨的话又怕旱死就得往田里放水。
这往地里引水也不是见容易的活儿,水渠里的水太少的时候他们还得挑着木桶,提着木桶去河里沟里打水给水稻田灌溉。
别看这些孩子都是农家子弟,就以为他们对于农事知道得要比别的孩子多。虽然他们家中条件贫寒,可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在自己那个贫家当中也是个宝贝疙瘩般的存在,不然也不会穷成这样了还会送他们去学堂读书。
所以他们当中有好多人下地非常少,即便是偶尔去田里了也只是给大人们打打下手而已,帮不了什么忙就满地里跑着玩去了。
像如今这般完全由他们自己负责一块地,从育苗开始一直到最后的收割、脱粒、再亲自舂成米,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他们吃着自己那块地里产出来的大米,才真正晓得了“粒粒皆辛苦”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苦。
至于童生试,六人当中过了府试的只有二人,院试却是全军覆没,一个秀才都没能考中。不过这一切都没关系,他们年龄还小,以往学习到的知识还不够充足。如今书院里的藏书楼已经购入了许多的书籍,大一些的学生能看个一知半解的已经可以去借阅了。
书院对于学生的个人卫生以及生活习惯这些也都是管得面面俱到。比如学生守则当中就有规定,冬天必须每隔三到四天就要洗头洗澡。勤洗手,注意个人卫生,身上不得有异味,宿舍也要保持干净整洁。
书院每个月放月假前还会请学生们吃一顿大餐。材料或许不算多贵重,但是味道绝对是一流的。
由此可见青松书院的教学方式是与旁的书院有多大的区别。以后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不敢说他们在学问上有多优秀,但是他们整个精神面貌甚至是个人气质与旁的书院的书生比起来绝对是更胜一筹的。
不过一年半载的功夫,青松书院的这些学子们大多已经脱胎换骨,再不见从前的一些畏缩、自卑亦或是自负。如今的他们即便是站到官宦富家子弟的面前也丝毫不见半点的拘束,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信。
这其中的变化可是被唐直方与李博文二人瞧在眼里,两人在私下闲谈时都对江巧凤做出的这些决定感到非常的佩服。
李博文感慨道:“可惜我早生了十年,不然这时候投到青松书院中来,将来的成就必定比现在的我要强。”
唐直方叹气道:“我倒是很小时候就见过母亲了,只是那时候她与父亲还是陌路人。等到后来母亲与父亲成亲时,我亦长成了一个少年。母亲她只过问我生活方面的事情,至于学习这方面她倒是一直都没插手。
要不然的话,你哥哥我现在应该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全才了。”
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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