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能亲了,调笑的无耻话也不能讲了。
但李权在女人面前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儿,不假思索地让南宫璃留下。
于是真就留下了。
车厢中因为多了一个女人而变得冷清了些许,有些安静。
南宫璃想了想问道:“李老爷,请问外面的是你家车夫?”
“哦?”李权有些疑惑,心想南宫家的小姐怎么关心起不怎么起眼的刘嘎来了?
“方才就是他将小女子从贼人手上救下的。我想当面道一声谢谢。”
“哦!他叫刘……刘文生,不是我家车夫。因该算我朋友吧!此行他也要进京某个营生,因只有他一人,不变共乘,索性就充当起了车夫的角色。”
南宫璃恍然:“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一般人家的车夫哪有如此胆识?刘文生是吧?”
说着,南宫璃笑着掀开了车帘,探出半个头小声喊到:“刘文生!”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让本就心猿意马地刘文生打了个寒蝉,激灵灵地回转身,看到那张还有些陌生的俏脸时,张口结舌:
“姑……姑姑……”
“谁是你姑姑!”
“不是不是……我是像问姑娘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李老爷告诉我的。”南宫璃甜甜一笑,“刘文生,谢谢你救了我。回到京中,我再好好谢你。”
说罢,南宫璃又回到了车中。
短短的瞬间,却给刘文生回味无穷的感觉。
“谢我?那她一定知道是我救了她咯?回京再好好谢我?不就是说到了京城也不用急着分开?”
只要不分开就有无限的遐想空间,刘文生感觉飘飘然。
道路曲折,刘文生在马背上左摇又摇,一个不注意,一头栽到了地上!
“哎呀!”
……
……
接下来的日子挺单调的,李权只能看看沿途的风景,还有就是途经城镇的时候找客栈暂住,改变改变生活节奏。
如此一来,行程有所减慢,又过了两周,终于赶到了京城。
京城就叫京城,它不需要别的名字来作点缀,这个城市有什么?代表什么?只要一个“京”字就能诠释一切。
虽然在几十年前这里刚被战火侵蚀过,但早已找不到半点儿战火的痕记。虽然在很多地方都能找到碧州的影子,但这里的城门城墙比碧州高大,街道也比碧州宽敞,百姓穿着比碧州严谨。
最大的差别还是京城的人比碧州多得太多了!
从京城的西门入城,一条不过三里的摘星街就用了半个时辰。
李权在马车中东张西望,刚才京城显得有些兴奋。
南宫璃一眼就看出李权是第一次来,便充当起导游为李权解释:
“咱们这是在西门的摘星街。前方最高的阁楼叫摘星楼,是前朝国师开坛做法的地方,据说能在顶上摘星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