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已是个不可逾越地天堑,试问哪个女人能让人挥霍百万两而带回家?
在瑾娘认知中,就是历届群芳宴的花魁也无一人值这个价!
但是,人只要有一点儿希望便会将它无限放大,瑾娘还想着自己那位爷会不会真的为自己耗尽家财来买自己?
而梁妈最后一句话无疑让瑾娘最后的一丁点儿希望之火浇灭了。
“原来楼子根本没打算让自己离开!机会从一开始都没有过!”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承认自己是犯下了不少错,不是刚才的一番话,我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明明是双赢的局面,为什么要大家都讨不得好处?”
站在绝望边缘,瑾娘不受控制地流下眼泪。
在青|楼中,最不值钱的就是眼泪,在这人人自危的环境下,又有谁会大发善心去同情?
对梁妈来说,眼泪更是廉价的东西。一生都在这样的环境中,谁能忘记自己曾经也这样哭泣过?再见此景,谁又不反问一句为什么当时没有人同情我?
表面的浮华下潜藏着这种病态的传承,欢笑掩盖泪水,冷漠遮掩人心。
不管是哪家青|楼,都会选择一代又一代地继承这种伤痛,知道把伤痛变成对人性的麻木,而后变得兴奋,从别人的痛苦中找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这时候,梁妈反而隐隐自得。
在青|楼中的女人从来不会表露自己的仇恨,也更不会忘记对自己有过不敬的人。不发泄不代表忘记,只是没等到合适的时候,只要仇恨发泄便要人永世不得翻身。
“哎!”梁妈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气,接道,“要说为什么,那只能说运气你运气不太好。或者说那就是你的命。谁让你总不按楼子的规矩来?搞得咱们翡翠居风气越来越不好,跟我作对,跟楼子作对的小姑娘越来越多。杀鸡儆猴你听说过吧?为了让姑娘们都看看,看看整天幻想自以为自己多高贵的姑娘都知道,作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为了让姑娘们听话,也只有牺牲你了。所以,不管别人出多少钱,你都是不能走的。时间正好,再过两天你就搬到后院拆房附近的屋子住吧。你已经享受了太多高等待遇,是时候去帮楼子聚拢人气了。”
后院拆房,那是底楼卖肉姑娘都比不上的娼|妓的住处,一些讨不到媳妇的贱民为了得到满足,后院破旧的房中便是他们的归宿。只需要两三分钟,支付几个铜板便可在那些姑娘身上流下自己的印记。
……
……
翡翠居第五层的某个房间
一开始趾高气昂的姑娘现在成了恭恭敬敬地好学生,一口一个“李老爷”脆生生地腻死人。
为的就是让这位隐藏高手给自己讲解详细一点儿。
润儿之所以棋力惊人,一个懒散的性子就算有再好的天赋也没用,全靠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能用大量的时间去研究。
在这一点上,秦棉跟润儿毫无可比性。
“大雪崩”只是一个开始,小目角演变出来的各种定式都要纠缠着询问很久,而且还未提出假设,然后再经过实践,俨然一副专业棋手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润儿专注的时候很美,整个过程中李权都很享受,也没藏着掖着,把自己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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