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您怎么放过了这个女人?”郭止楠问道。
以往从不愿意过问邹家私事的郭止楠,这次也打破了自己的习惯。他看见邹承天和杨锦瑟两人言谈甚欢,而邹承天对待杨锦瑟的态度甚至可以用尊敬来形容。
他猜不透邹承天放过杨锦瑟的原因,据他所知,杨锦瑟只是一个小茶舍的主人,套用一个成语都可以说她是深居简出了。除了杨锦瑟那惊为天人的面容,这样身份的女人与邹家少爷邹赫并不相配。
郭止楠也清楚,邹家老爷子最看不起的便是空有脸蛋的女人。
“她是我们邹家的恩人。”邹承天说了这么一句,便将郭止楠打发了出去。
看着自己房间的那张千年海黄木雕刻出的躺椅,这是邹家落魄前仅剩的一件古董,邹承天也陷入了回忆。
在十五岁那年,邹恒天以为自己把这一辈子的苦都吃完了。
改革开放给了邹家太多的家机遇,而邹忠武自然也抓住了。
邹承天就这样逍逍遥遥的当着邹家的公子哥,时间一晃他便年过三十了。
邹承天是出了名的爱玩,到了三十岁也没有孩子,这成了邹忠武最头疼的问题。
那晚,邹忠武又在餐桌上和邹承天关于结婚的问题絮絮叨叨,邹承天终于忍不住和他吵了起来。激烈的争吵过后,餐厅桌盘狼藉。
邹忠武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指着邹承天骂逆子。而邹承天则拿着车钥匙走出了家门,他冷哼了一声,“这破家我还不稀罕呆了!”
邹承天在酒吧和小姐们玩了一夜。
清晨的黎明还是有些凉气的,薄薄的一层水雾附着在邹承天的车上,邹承天也有些醒酒了,他已经盘算好了等见到了父亲低声下气地道个歉,等过几天,邹忠武也必然消了气。
站在自家的别墅前,邹承天始终不敢相信,从酒吧沿着海边的这条路邹承天开过了无数次,他怀疑这一次是自己走错了路。
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车上,邹承天开着车回到了酒吧,又从酒吧开了回来。
这一次,他醒酒了。
邹承天奔了出来,哭着喊着爸妈,小言。
没有一个人回他。
终于有人被推了出来,邹承天狂奔了过去,却只看到被抬的人的头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
医生的叹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邹承天跪在了地上,嚎啕起来。
尸体火化安葬需要钱,邹承天拿出自己的信用卡时,收银员却告知他银行卡已经被冻结。
换了一张又一张,每一张卡都时如此。
章子彻将自己仅剩的五千现金拿了出来,收银员也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先生,五千块只够安葬一个人的,您要先安葬哪一位呢?”
“您,您,您等下,我马上去要钱,三位都要下葬。”邹承天有些慌了,这时的他毫无大少爷的脾气了。
跟朋友借钱,朋友听到那声音,便毫不犹豫的将他的电话给挂了。
笑话,邹家倒了这样的新闻,早就风风火火地穿了开来,借他钱?
朋友们也不傻。
邹承天咬了咬牙,把车开到了二手市场。
车卖了便要走步了,邹承天走了许久也没有到那火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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