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想给老爷子打电话说这个事情,见张扬和吴涛向外走,他一时倒不知道该不该跟着。
也许看到芦汉坤的那个样子,张扬笑道:“你该忙什么事就忙去吧,不过暂时尽量不要有大规模冲突吧。我们就是出去玩玩,你不用跟着!”
张扬这么说着,便拉着吴涛出了门。周娅妮和宋佳莹自然跟着。芦汉坤听他这么所,虽然知道张扬说的出去玩多半是个借口,不过既然他们不让自己的人跟着他也只好由得他们去了,至少现在看来事情比刚才要好,还有人提出用来卢妙涵换两株人参,两株人参虽然价值不菲,但总比金龙会从拉斯维加斯撤出的好。何况他还指望张扬和吴涛能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芦汉坤想着,摇摇头,连忙吩咐手下四处去打探消息,自己则给老爷子打电话去了。
张扬他们出了金龙赌场,一路向蓝天而去。吴涛看看跟在张扬身边的两个女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扬却不理会,问道:“吴涛你离开海城就到这里来了?”
“是!”吴涛点点头:“我师父在这里,他老人家最近一直在追求你说的那个‘道’,我也就过来陪着他探讨一番。”
“哦,那可有什么所获?”
“收获当然有些了,不过师父似乎总有个坎过不去,所以……”
张扬道:“有坎是正常的,不过修行嘛不要一味只知道闭关!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随意最好吗?”
见吴涛没说话,张扬又道:“求道执着是不错的,不过过于执着了就有不对了。很多事情还是要感悟的。一个人再厉害也还是要从自然中得到感悟,所谓修道其实就是顺天而为,感受天地至理。”
“比如说你吧,功夫练到你这样,绝对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张扬继续说道:“这说明你有天赋,不过这还不够,你要感悟,感悟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不一定要刻意为之,但是多接触各种事物未尝没有好处,要知道天下万物的存在都有其理可循。就好比我们现在去赌场,赌博固然不能算一件好事,可是其中何尝没有天理的存在?所以不用刻意为之,顺应而已!”
吴涛不由得听得有些发怔,张扬早就说过,吴涛的悟性其实还在他师父之上,见他发怔,知道他必定又抓住些什么,笑了笑也就不再说话。
不多久就到了蓝天,张扬将意念放出去,立刻探查到汉斯和布鲁克两人的存在。刚才在这里的时候,张扬就知道这两个家伙一定搞了什么鬼,汉斯在展示会上捣乱更定不是什么孤立事件,所以张扬顺手就将两股意念放在了他们身上,此时一探之下,便知道他们果然就在蓝天的客房里。
张扬也不理会,既然这事情蓝天脱不了干系,他也不妨拿蓝天开刀。本来他是不想理会这种黑道的之间的恩怨的。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置身其中了,也没必要刻意避免,这就像他刚才跟吴涛说的那样,随意就好!
张扬进了赌场,自然有服务生招呼他们。张扬看看兑换筹码的服务台,忽然问两个女孩道:“你们想不想赢钱?”
周娅妮刚才听张扬说要出来赌钱就觉得有趣,在她看来张扬赌钱那就没有输的道理,此刻听他这么说,便有些兴奋地点点头道:“赢钱当然好了!”
张扬看看赌场里面道:“那你想玩什么?”
“我们就赌骰子好了!”周娅妮昨天就玩的骰子,也见识过大卫的手段,要不是最后张扬出手,她就要输个精光了。自然想要大赢一把过过瘾。
“那好!我们还有多少钱?你都换了筹码吧!”
周娅妮早就迫不及待了,听张扬这么说,也不顾及,见没有太多人注意自己,随手一转,手上就多了个公文箱,这是昨天芦汉坤给他们的那两百万现金。
那服务生刚才也觉得这几个人不凡,所以刻意来招呼他们。主要是吴涛那无处不在的气势就表明了他们的不凡,不过看看这四个人,吴涛看起来就是个保镖,那服务生顿时觉得张扬才是此行的主角,一定是哪家的富公子带着女人出来玩,有那样的保镖肯定不凡。
虽然没看清周娅妮的动作,但是她先前肯定是没看到她手上有这个箱子的。这会儿忽然多出这么个箱子来,他也纳闷这箱子怎么来的。不过纳闷归纳闷,有人送钱来岂有不收之理?
何况这一家伙就两百多万现金,即便赌场里不乏豪客,可是带着两百多万现金来玩儿的赌客可也不常见,顿时把那侍者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替他们换了筹码,找个盒子装了,自己亲自替他们提着,问道:“先生玩什么?要不要去楼上!”
周娅妮听那侍者的问话,便转而问张扬。张扬张扬便道:“不用,这大厅就好!”
张扬这倒是学那大卫的做派。不过即便学,他也一定要超过那个家伙,今天他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岂能再气势上输了?
于是张扬扫了一眼那个大厅,便道:“你问问他,这里大厅里,有多少张桌子玩骰子?每张桌子的押金限额是多少?”
周娅妮当然立刻去问那侍者,那侍者倒是娴熟,虽然有些疑惑,还是很快回答了。
听说这里有五十张玩点数的桌子,每张桌子的押金限额从五十到两千,张扬便道:“早知道不用换那么多筹码了!你告诉他,我要在所有桌子上下注,每张桌子两千,全押在豹子六上!”
尽管这种赌法太过奇怪,不过周娅妮不会对张扬的话提出任何质疑,立刻把这话转述给了那个侍者。那侍者正捧着一大堆筹码,心想今天可是遇到个大主顾,这小费肯定少不了的。忽然听周娅妮这么说,顿时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周娅妮见他发愣,便道:“你怎么回事啊,去替我们下注啊!耽误了我们赢钱你负得了责吗?”
那侍者醒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小姐,您刚才说,要每、每张桌子都押两千,还都押豹、豹子六?”
周娅妮一皱眉道:“怎么,我刚才没说清楚吗?”
“说,说清楚了!可、可是……”那侍者依旧结结巴巴地。
“可是什么啊?你赶快去下注,要是你干不了就换个人!”
那侍者见周娅妮一副不满的样子,看了他们一眼,他也不敢得罪客人,尤其是吴涛那样子总给他巨大的压力。虽然这种赌法实在奇怪,但是客人既然要求了,他也不能不做,想了想便道:“赌是可以,我们是一张张转过去呢还是怎样,每张桌子都在开呢,我也没法一起押啊!”
周娅妮把这话转给张扬,张扬道:“一张张转岂不麻烦,我就坐在这里,你让他一张张桌子去押好了,早一把,晚一把没关系,不过让他五分钟内搞定,只要他做到了,每张桌子给他一百小费。”
那侍者听了周娅妮翻译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稍稍愣了一下,顿时如飞而去了。
张扬他们却坐在第一张桌子边上,看也不看那侍者。这张桌子那侍者当然第一个就押了两千在豹子六上。吴涛看着那个庄家将骰蛊摇了,往那桌上一放,顿时脸色微变,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忙着投注的那个侍者,问道:“张扬你不是说只要顺势而为吗?可这个……”
张扬笑着打断他道:“你又岂知我这样不是顺乎天理呢?”
此时那庄家已经把骰蛊揭开,果然是个豹子六,赌客们一声惊呼,都把眼光投向这几个押了两千“豹子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