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回了家后,因为害怕那条咬人的恶犬,索性就一直呆在院子里头,今日林氏受了惊吓,她心脉照比普通人要细弱些,平日里必须仔细养着,盼儿生怕林氏熬不住,便让她进屋小睡一会儿,仔细在院子里将煮好的栗子剥了壳儿,一点点的捣碎成泥。
即使如今已经到了秋天,但因为干活儿的缘故,盼儿只觉得自己热的浑身冒汗,她估计那恶犬已经离开了,便开门瞧了瞧,发现巷子里空无一人,此刻已是酉时,马上天就黑了,盼儿正准备将门关上,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三个壮汉,一把抓住了盼儿的胳膊,用块破布塞进了那张嫣红小嘴儿,拖拽着胳膊往外拉。
盼儿心道不妙,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着,偏她只是个弱女子,根本撕扯不过这三个高大的汉子,莹润的指甲死死扣在墙上,砖石将细腻指腹磨出血来,配上凝润如牛乳般的嫩肤,让那些汉子眼馋的咂咂嘴:“这小娘子生的一身细皮嫩肉,反正也是要卖到妓院里的,不如让咱们兄弟三个先爽快爽快,也省的糟践了东西……”话音刚落,其中一人口中发出痛呼声,原来是盼儿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那物最是宝贝,平日里但凡磕着碰着都难忍的紧,此刻被这么狠狠的一踹,疼的满头大汗,死死的瞪着盼儿,往地上呸了一口:“这个小娘皮还真够味儿,非得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让她当尝一尝后悔的滋味儿!““
吃了一回亏后,这三人便有了防备,之后无论盼儿再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处,她被拖拽着往前走,其中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盼儿腰上,她口中的破布已经被取了出来,但因为匕首的威胁,盼儿根本不敢吭声,只能用一双好似含着泪的大眼儿看着街上零星的行人,求救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就在盼儿心里渐渐绝望时,她突然看到了一道眼熟的身影,不远处从酒楼里出来,穿了一身深灰色劲装的男人,不是褚良还有哪个?
比起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盼儿宁愿给褚良做妾,毕竟褚良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儿,这人贪图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边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在勾栏中任由恩客轻贱来得好。
“褚良!“
盼儿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拿着匕首的壮汉听到动静,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臭婊子,你还真是不老实,长得这副骚气样,竟然在街上还敢叫自己的相好,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壮汉边说边将匕首往里推了推,利刃划破了薄薄的棉布衣裳,将女人一身的细皮嫩肉都给刺破了,殷红的血迹呼呼往外涌,疼的盼儿眼眶一红,却根本不敢掉泪。
她只要一哭,眉心的灵泉水也会跟着涌出来,若是被别人瞧了,难保不会觉得她是个怪物。
那厢褚良已经听到了盼儿的声音,看到女人被三个壮汉挟持着,他浓黑剑眉紧皱,几步走上前去,黑眸中怒意渐渐聚拢,身上的气势让壮汉们心里一惊,不由咽了咽唾沫。
“你要干什么?“
褚良冷笑一声:“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把我的女人给挟持了,竟然还问我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
盼儿虽不清楚褚良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却知道男人的身手不差,她满眼哀求的看着褚良,脸上的期盼根本遮掩不住,大而明亮的杏眼好似蒙上了水雾,配上那奶白不带一丝瑕疵的小脸儿,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见男人的手还死死攥着盼儿的手腕,褚良面色一寒,也顾不上别的,一脚踢在了那壮汉的心口,匕首哐当一声摔落在地,盼儿没了钳制后,顾不得许多,逃命似的躲在了褚良伸手,小手攥着男人的外衫,心跳的飞快。
褚良三两下将这几个歹人给制服了,因马上快入夜的缘故,街面上巡逻的侍卫本就不少,见到此处闹了起来,赶忙带着刀来,等看清了褚良的脸后,抱拳行礼道:“下官见过褚将军。”
“这三人在京中伤人,送到京兆尹府好好审问一番,别是关外派过来的奸细。”
听到“奸细”二字,面前的侍卫脸色大变,跟褚良道了谢后,便直接押着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盼儿被匕首刺了一刀,伤口颇深,虽然没有伤到五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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