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并没有一丝消毒水的味道,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但却可以明显感受到身边的寒意,周围的温度很低,让孔子望觉得有些冷。
后背传来的痛楚让他忽然想起了发生的事情,他记得鹿游转身先走,自己也打算随后上楼,突然角落里出现五六个魁梧大汉,二话不说便动手试着带他离开。
他极力反抗,却无奈抵不过人多势众,奋力的挣扎惹怒了其中一人,那人阴冷的拿出一把匕首,照着自己的后背猛刺过去,瞬间钻心的疼痛袭来,他无助的跪倒在地,意识也跟着逐渐淡薄……
孔子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整个人被牢牢的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他试着呼喊道:“有人吗?喂!”
四周静谧的有些诡异,没有人作答,也没有丝毫声响。房间没有窗户,空间密闭着不知道时间。
孔子望并不死心,这样被囚禁的情形,从小到大他不是第一次经历,那次离家出走前的恐怖经历,比起眼前的状况,简直如同狂风暴雨。
他轻轻的转动着手腕,试图找到打开束缚的方法。虽然头被固定住一动不能动,但是他却可以判断出,锁住他四肢的并不是金属类的手铐铁链,相反却有点像精神病院的绑带。
孔子望不屑的一笑,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太简单不过,在他少年时期,为了躲避凶险不止一次的练过逃脱术。
此刻最大的束缚来自脖子,使他的头无法转动,也不能查看周围的情况,手脚帮不上忙,他一咬牙,拼命用力的向上抬高脖子,试图用脖子的力量来挣断绑带。
喉部传来的剧痛瞬间让他憋得脸通红,血液流通不畅,呼吸被阻断,他几乎要窒息过去,太阳穴旁的血管突出,脸上伸出细细的汗珠。
强烈的扼感传来,他忍不住一阵阵干咳,可是他并没有放弃,没有一丝情感的眼中只有坚定着执着。
终于,释放感自脖子传来,所有的束缚感瞬间消失,绑带最终被挣开,孔子望头一下子落在床上,整个人呼呼地穿着粗气。
来不及犹豫,他努力曲起身体给手腕最大的活动空间,去解手腕下方很远的那根保护带,挣扎了一会,居然被解开了。孔子望嘴角泛起隐隐的笑意,很快另一边手也得到了自由,接着便是两只脚。
孔子望这时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四周,他所处的房间里很陈旧,四壁镶满了发黄的瓷砖,房间虽然不大,除了年头有些久,到也算得上整洁卫生。
他刚才躺着的床,的确很像医院的病床,窄窄的只容得下一人平躺,不同的是床上很光滑,皮革的材质,没有铺任何的床单。
床的旁边摆放着一个推车,不知是被遗忘在这里还是故意留下的。
孔子望眉头微微皱了皱,走到近前低头查看,推车上,各种医疗器械杂乱的放在那里,有带血的针管,消毒用的酒精棉,还有没用完的药品等等。
孔子望有些疑惑,那些人将自己带到这里,难道是为了做某些实验?还是仅仅以为自己后背有伤,才推来这些器械替自己处理伤口?房间里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背后的伤势,只是感受到虽然伤口疼痛难忍,但是应该没有伤到要害。
他转身来到门口,唯一的门上面没有窗子,厚重的门紧紧锁着,密不透风。他打量了一下室内,在确认各个角落都没有摄像头之后,悄悄的将医疗推车推到了门边,他快速的翻了一下,脸上的得意之色一闪即过。
两把手术剪光亮之际,转瞬已落入他的手中,孔子望暗自庆幸的是,虽然被绑在了床上,但这次原本的t恤牛仔裤还牢牢的穿在自己身上,所以两边的裤兜便派上了用场。
他将纱布酒精之类的物品塞入裤兜,这些也许之后会用得到,然后拿着锋利坚硬的手术剪去翘门边的合页。
由于年久失修,合页上锈迹斑斑,孔子望丝毫没有费力气,很快就将螺丝拧了下来,然后稍加用力便将门向外推开了一个缝隙。
他灵活的从缝隙中钻了出去,后背的疼痛使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他轻轻的合上门,警惕的向左右打量着。
此刻,他正身处于一个狭长的走廊当中,两边分别是一排房间,房间的每扇门都牢牢的锁着,静悄悄的没有声响,走廊中没有窗户,只有几盏昏暗的灯勉强发出微弱的光线。
他扫视了一周,没有发现监控探头,这才稍微放松下来,快速的沿着走廊向外小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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