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庸的唇向上移到她的耳畔,轻声道:“卿卿,把毛衣脱下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非常轻,就像一片羽毛掠过她的心尖,带来一阵搔痒,他的声音又像是夹杂了咒语一样,让她不由自主轻轻嗯了一声,顺着他的动作抬起手臂,让那个他把自己的毛衣从身体上剥离,看到她里面还穿着球衣,傅少庸喉中溢出一声低笑,他又凑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卿卿真乖,还记得穿秋衣,下面是不是也穿着秋裤呢,嗯?”
钟卿羞窘地点点头。
这年头很多人冬天都不屑于穿秋衣秋裤,觉得丑,但从小到大,钟卿就没有哪一年没穿秋衣秋裤过。
她的目光放到自己穿着的秋衣上,此刻十分庆幸自己穿的是黑色的那一套,而不是本命年买的红色的。
傅少庸没有再笑,他在钟卿耳垂上亲了亲,又开始去脱她的秋衣。
秋衣被撩起的那一刻,钟卿的身体轻轻地颤了颤。
哪怕屋子里暖气很足,但陡然一掀开衣服,还是会觉得有些冷的。
傅少庸怕冻到钟卿,迅速地把秋衣脱下来就拉过被子裹住了她,他在被子里把她的裤子一件件脱掉,等他再从被子里露出投来的时候,钟卿惊讶地发现,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干净了!
这也太迅速了点儿,钟卿在心里吐着槽,下一刻,一具沉重的、炽热的身体压了上来,让她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傅少庸连忙用手撑在床上支起身体,让覆在钟卿身上的重量减轻一些,随后低头,吻上了她让他无比沉沦的唇。
钟卿的睫毛轻轻缠着,最终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傅少庸的唇从钟卿的唇上移开,想吻她的耳垂时候,她的头一偏,唇就印在了她耳后的皮肤上,那一小块平常鲜有触碰的皮肤被男人灼热的鼻息喷到、炽热的唇碰到,就让钟卿的身子又是一颤,傅少庸低低笑了一声,唇便从她耳后一路吻着向下,所经之处,留下一串细碎的红痕。
他的唇一路往下,在她锁骨上缠吻了片刻之后,又继续向下。
钟卿急促的喘息着,身体时不时因为傅少庸的吻而轻颤着,她闭着眼,本意是因为羞窘而不敢睁开眼,谁知闭上眼之后,身体的感官却更敏锐了。他的唇只是轻轻掠过她的皮肤,就能引起她的一阵急喘,他的呼吸只是隔着一段距离轻轻地扫过她的皮肤,就能激起她身体的一阵轻颤,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样,钟卿全身上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她抬起手臂遮在眼上,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羞耻感。
傅少庸专注的吻着她,态度虔诚像是信徒在对待自己信奉的女神,他的唇向下的速度十分缓慢,但最终还是顺着那弧度缓缓变大的皮肤吻上那一点,两者相触的一瞬间,钟卿的身体猛地一挺,她的头后仰着,脖颈拉出一条长曲线,她大张着嘴,无声而剧烈的呼吸着。
被子下传来傅少庸模糊的低笑声,只是钟卿此刻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并没有听到傅少庸的笑声,傅少庸伸出舌逗弄着那里,钟卿却因为他的这番动作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嘴角也溢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轻哼。
傅少庸终于舍得放开那被自己吻得因为肿显得大了许多的红点,把脑袋探出被子,又寻到钟卿的唇吻了上去,只是被子下的手却又开始逗弄另外一点,钟卿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因他的恶作剧发出一声声呻yin。
唇分,傅少庸紧紧把人抱在怀里,嗅着怀里人的体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最后痛苦遭罪的还是自己。
钟卿被他抱在怀里缓着呼吸,只是脸上的热度一直没有褪下去。
无他,只因为被子下的两人现在坦诚相待却又紧紧相贴,让她无法忽视抵在自己小腹处的灼热。
钟卿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只是抵着她的家伙却始终还在,她红着脸讷讷开口:“你......难受吗?”
傅少庸在她头顶轻轻一吻,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难受啊,但是我不会在我们结婚前真正碰你。”
这还不叫碰吗......钟卿在心里吐槽。
她狠狠心,说:“我......用手?”
傅少庸愣了愣,随后疯了一般地吻着她,钟卿一边应付着他的吻,手一边试探着往下,终于碰到那危险的大家伙之后缩了缩手,随后闭着眼握住那东西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钟卿的手都酸痛了,傅少庸才闷哼一声,身体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