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简韵的目光一触及到满室大红,就感叹了一声,她感叹完又问傅风雅:“昨天就布置好了?傅董怎么睡的啊?”
“我哥他昨晚没在这儿睡,被我妈赶去了之前我嫂子住的那间客房。”傅风雅幸灾乐祸的说道。
听傅风雅说完,钟卿也笑了出来,她想起昨晚两个人通电话,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在客房了?还是之前我住过的?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房门突然响起锁舌转动的声音,几个人往门口看去,就见下一刻傅少庸推门而入。
辅导员对简韵陈婧略一颔首,对钟卿说道:“我来叫你下去吃饭。”至于亲妹妹傅风雅,她连自家亲哥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分到。
钟卿“嗯”了一声,踩着拖鞋带着几个小伙伴跟着傅少庸一起下了楼。
几人吃饭的地方就在主楼的餐厅,他们下楼的时候,佣人已经把菜都放到了桌子上,一旁还放着一瓶红酒和几只酒杯。
吃完饭,傅少庸就又离开了,只有傅风雅和简韵陈婧三个人陪着钟卿说话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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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婚礼过后的酒席也散场了,傅少庸和傅国维夫妻一起送走了客人,这才往主楼走去。
钟卿四人就在一楼的客厅里坐着,电视也开着,只是没有人看,见傅少庸和父母一起回来,几个人站起了身,“坐坐坐。”傅夫人说道。
见傅少庸和傅国维夫妻都回来了,简韵和陈婧就离开了,傅夫人坐下后喝了口茶,这才缓过来,“没想到办场婚事这么累!”和傅国维结婚了三十多年才操办了第一场婚事的傅夫人感叹道,“不过再累心里也是高兴的。”
她把茶杯放下,又看了看还穿着大红的敬酒服的钟卿,笑着夸道:“卿卿穿红色真好看,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卿卿穿大红色的衣服。”
被婆婆夸了,钟卿抿抿唇,解释道:“我觉得红色太浓艳,怕压不住。”
闻言,傅夫人摆了摆手,“年轻人,有什么颜色压不住的,再说了,你长得又好看。”
傅夫人的话逗得其他人都笑了出来。
一家人又坐着聊了会儿天,就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今天几人都累狠了,所以晚饭是由厨房的厨师做的,考虑到中午丰盛的酒席,所以厨师做了一桌清淡的菜色。
吃完饭又聊了会儿,傅夫人就开始赶人了,“你们也都累了,赶紧洗洗睡吧。”
一听到“睡”字,钟卿就想到了床上那一对寓意着“早生贵子”的坚果,她的脸忍不住红了红。
傅少庸点头应道:“我知道了,晚安,爸妈,风雅。”
“晚安,哥,嫂子。”傅风雅也回了一句,就看着她哥和她嫂子上楼了。
楼下,傅夫人又说了几句,三个人也散了,毕竟,今天是真的被累到了。
楼上,先一步回了卧室的傅少庸看到放在床头柜十分熟悉的酒杯,和钟卿又喝了一次交杯酒,放下酒杯,他解开西服的扣子,把西服脱了下来。他一边解着领结、衬衣的扣子,一边对钟卿说话:“我先洗澡,你换下衣服。”
“嗯。”钟卿应着,眼神四处游移着不敢去看傅少庸露了出来的肌肉,即使两人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只是傅少庸的rou体。
傅少庸低笑了一声,他拿上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的门被关上,钟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把身上的敬酒服换了下来,扯过睡衣随意地穿在了身上,随后她坐到了梳妆镜前,开始把自己脖子上、耳朵上戴着的首饰一一摘了下来。
等傅少庸洗完澡出来,钟卿就进去了。
她在浴缸里泡了泡,觉得身上的疲惫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清洗。
她从浴室出来,傅少庸瞄见她头上围着的毛巾,又拉着人去把她的头发吹干,这才算完。
双方洗漱好,就到了这一天重中之重的重头戏——洞房。
这一次,同样是以温柔的一吻开始,以释放结束,钟卿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眼皮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似的,她打了个哈欠,觉察到她的困意的傅少庸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晚安。”
她嘟嘟囔囔地回了一句“晚安”,就闭上了眼沉沉睡去。
傅少庸低笑一声,抱着人去清洗,清洗过后,这才抱着早就睡着了的人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