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很快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方景琢。
“姑娘,方管家来了,在门外候着。”
白小满穿好衣服,让萱草扶着,走到外间,说:“方管家,进来吧。”
方景琢虽然进屋,但一直半低着头,不多看白小满。
“你家先生去哪里了?”白小满问他。
方景琢回答:“先生有要事,需要出门一趟,姑娘放心,刚才我已收到消息,逆军大败,响声是逆贼郑王的同党不死心,企图扰乱民心,毁了几幢宅子,官府的兵丁已经过来镇压了,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了,姑娘不必担心。”
“这么快就有确切的消息?可靠吗?”
方景琢肯定地说:“是我早就安排好的人,一旦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送回来。”
白小满点点头,心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战争结束了,就是最好的消息。
“青阳出去,连你也不知道去了哪了吗?”白小满不相信地问。
方景琢脸上露出一丝为难,转瞬即逝,眼睛眨了眨,不等开口,白小满就先声夺人:“方管家,告诉你一件事,我知道心理学的最基本的一个知识,就是说话之前眼珠乱转是心虚的表现,向左看是在回忆,向右看是编故事,你刚才正好完全符合撒谎这个标准,所以,先别着急说,想好了慢慢说,青阳到底去哪里了?”
白小满曾经看过一部心里犯罪的美剧,里面就是这么说的,其实她倒并不是笃信这个是铁律,人与人之间差别太大,用这种条条框框来概括,难免有失偏颇,这么说,是因为白小满确实发现方景琢在她问这个问题时,与平时的沉稳冷静有点不同,虽然只是一些细微的差别,但白小满心里在意,就留意到了。
果然,方景琢听她说完,变得更加不安,犹豫不决,不肯开口,白小满心里一沉:“青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你别瞒我,赶紧实话实说。”
方景琢连忙摆手:“先生没出任何事,只是曾经故人有难,他去帮忙了。”
白小满抓住重点:“故人?”
其实她也只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问了一嘴,并不知道其中详情,但方景琢在听白小满说了这两个字之后,那表情,就像是偷鸡当场被猎户抓到的黄鼠狼一样,白小满又不傻,一下子就看出其中有猫腻。
问了两句,方景琢坚持不肯说,眼神躲躲闪闪,还带着明显的心虚,白小满几乎可以确定,青阳小岑不是出去沾花惹草,就是去做什么对她不起的事了,于是双手环胸,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他:“方管家,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这种掩护,恰恰背叛了你家先生。”
方景琢刚要辩解,白小满不耐烦地伸手制止:“好了,我不跟你废话,磨这些个嘴皮子,我在房间里去休息,青阳回来了,麻烦你通风报信一下,让他赶紧给我过来!”
白小满把话撂下,就气势汹汹地杀回了里面的房间,坐在床上不断生着闷气,抬头又是青阳小岑房间里的摆设映入眼帘,更加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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