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话,我拿得起放得下,绝对不会纠缠,放下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见我脸色骤然变了,玉锵急忙起身,“情人眼里出西施,就算你浑身都是缺点。你在我眼中,哪里都好。”
脑中乱糟糟的,忍不住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好奇,但是都没问过。现在我就要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因为澜笙转世的误会,把感情带了过来。那么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相往来。”
恐怕玉锵也是今天才发现那么一句话,女人心是海底针,脸就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柔情绵绵,下一秒就变成乌云密布。
“你们是两个人,我现在很清楚。不明白你小脑子到底胡思乱想了什么东西,你就是你,怎么会是别人呢。”
而玉锵并不明白我的心思,哪怕我阴晴忽变,都是不明真相的状态。
我承认我有些多疑,却总觉得这些怀疑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的你侬我侬被我搅得一塌糊涂,脑中想起有了这么一个怀疑,心中就像出现了一个疙瘩。我们相识,就不是意外。
到了该信任的时候,然而有了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难道是这些天上当太多次了?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很久,玉锵静静的望着我,没有打扰。
沉默,让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
我忽然有种不知道怎么开口结束这种气氛的时候,玉锵笑容渐渐淡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我会让你真的放下芥蒂。”
知道玉锵多想了,想要开口解释,却又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怎么解释。
气氛已经让我败坏,玉锵见我无话可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要跟出去。
走到偏殿,在外踟蹰许久。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呢,但是心里总觉得别扭得慌。毕竟我是个情商为负数的笨蛋,压根没有什么认认真真的恋爱。
总想着潇潇洒洒的过去一段,也就罢了,现在才发现自己那是没有上心。
听着屋中好像还有人的样子,只好在外守着。坐在一角,靠在墙上。无意中,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大人,白爷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送回白阁呢。”一听声音,我认得出来,这人是南枝。
玉锵反问道:“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过了好一会儿,南枝没有答话。
在这里,当然是玉锵当家做主,哪里轮的上南枝插嘴。可怜南枝也是忠言逆耳,只能说的上一句话,却没个人听着。
晔君笑道:“何必这么着急,大人救下白爷,在鬼界已经传开了。不少的小领域,都纷纷向大人投诚呢。”
所以说,白爷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从中立派,到了现在人人想要染指的肥肉和滋事的借口。
南枝冷笑了一声,“晔君,你怎么报喜不报忧呢。据我所知,好些个大领域,觉得大人这是野心勃勃,意图空悬多年的鬼王之位呢。”
晔君依旧笑道:“这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如果没有这个野心,为什么还要壮大自己的实力呢。说自己这是求以生存,只不过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可是白骨域主联合好几个大领域,来讨伐我们,你认为这是好事吗?”南枝的语气有些激动,听得出来,事态紧急啊。
玉锵极其不悦的说着:“我还怕他们不成?”
南枝痛心疾首的说着:“大人是不怕,但是我们的子民害怕啊。她周······白爷,有何德何能让大人做到这种地步呢。大人,真的要为了她,灭了我们吗?”
玉锵下一句话所说的每句话,似乎能够让她心寒。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是多么尴尬。其实本来就知道的,只不过从未遇见。我本不再是我,怎受得了玉锵一往情深。
在此之前,还是尽快找到解决的方法好了。
否则这么尴尬的身份,我只能孤独的穿梭在人群中,寻找下一个野鬼。
玉锵大概不明白,我是多么相信白爷的一句话。他说鬼王的回归,是迟早的事情。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能不能赶得上呢。
鬼王回归似乎是无法阻拦,他回来怎么处置玉锵等鬼,这个问题让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两全其美之策。如今只明白了一点,与其等到鬼王自己回来,对玉锵下手,不如先行找到他。
屋外的我,听见玉锵说道:“保护不了脚下的土地,是我的无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是我无用。我怎能做一个无能无用之徒,即使我魂飞魄散,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来侵犯我所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