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的破旧高楼直插云霄,钢铁丛林里密集的楼房被隔开成一块块,仿若蜂巢,阳台外的衣服迎风猎猎作响,没有旌旗蔽日的感觉,对比繁华的江州中心城区,反倒使人有点莫名的心酸。
尽管光线有些昏暗,白路还是一眼认出被打的居然是自己的三叔公,胸口顿时差点气炸,怒不可遏地就冲了上去。
即使平日在怎么冷静,此时眼睁睁看着亲人被打,他哪里还有那心考虑什么原因,人都是自私的,先打了再说。
这几个人只是普通人而已,都还没反应过来,白路已经冲过来了。
一把拎起个刚好背对着他的瘦高个,白路用力一甩,直接就将他甩飞。
“啊……啊……”果然是现世报,男子“砰”的落地后就擦着地面直接滑出两三米,两条裤腿被磨得破破烂烂,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你……”旁边一个胳膊能跑马只穿了件黑色背心的彪形大汉似乎是他们的头,这才反应过来,怒声准备问个清楚。
“你什么你!”
“NMLGB”白路还没等他说完,骂了一声,直接就是一拳砸在他胸口,直接将他砸飞。
“咔咔”几声脆响,大汉直接倒飞挂到单元门旁边的墙壁上,然后像滩软泥地滑了下来,立马就出气多入气少。
盛怒之下白路也不是就失去理智了,下手还是有点分寸的,只是打断他几根肋骨,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打人可以,真的打死人了那可就麻烦了。
飞起两脚将另两个喽啰踢成滚地葫芦,白路连忙扶起地上满是伤痕的三叔公,将他靠在身旁。
“三叔公……”
“三叔公……”
白路一看三叔公脸上的血痕还有青紫,怒气差点再次燃爆。
“爷爷”单元门后跑出个鹅黄色衣裙的小身影,精致的小脸上挂着两条泪痕,冲到三叔公的身旁哭着喊着。
“小莹,这是怎么回事?”白路一看是自己十岁的堂妹,不由问道。
“三哥……”
小莹从来也没遇过这种情况,哭着断断续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屋里写作业,那几个人敲门进来不知道要爷爷去什么地方爷爷不肯,他们就硬架着爷爷走,我赶紧跟着跑了出来,到门口爷爷喊了一声,他们就打爷爷。”
“呜呜……”
“三哥,爷爷会不会有事啊?”小莹哭得梨花带雨,爷爷要是出事了,她可怎么办啊。
“放心吧,没事!”白路拍拍头安慰着她。
“黑子”
白路叫过在旁边凶牙利齿,虎视眈眈盯着几人的黑子。
黑子走过来,伸出舌头将小姑娘的泪舔去,哼哼着温声安慰着她。
“小黑”,小姑娘“哇”一下抱住黑子,哭得更大声了。
“托住三叔公。”白路示意黑子坐下来,小心翼翼将三叔公靠在它身上,自己返回车里。
白路刚才看了下,三叔公基本都是皮肉伤,刚好早上顺路去看青龙,黑子眼馋星髓液,自己顺手就留了一小玻璃瓶。
给三叔公嘴里滴上几滴,看到不一会脸上血色就红润了许多,白路的心也就定下来了,老人家可能一时气不顺晕过去,他用白纱布简单地先包扎一下伤口。
“走,我们去医院。”白路将三叔公横着抱起,招呼小莹就像车里走去,自己只学了点急救,专业事还得专业的人来。
旁边的几人已经相互扶持挣扎站了起来,彪形大汉痛苦抽着嘴角说道:“朋友,我奉劝你一句,少插手我们的事。”
“哦?”白路怒极反笑,转头不屑说道:“我插手了,又如何?”
“你以为你们单单挨一下就完了?”白路眼放凶光,厉声大喝:“我现在没空跟你们在这扯淡,我叔公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个个让你们生不如死。”
“呵呵”大汉狞笑着,嘴边的血还未擦干仿若厉鬼,“别以为你是个星战士就惹得起我们紫星公司,我们老板玩你就像捏只蚂蚁,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那老头交给我们。”
“哦,是吗?那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们老板是何方神圣,居然敢光天化日指使你们这帮狗腿子随意打人?”
“你……”
“没空和你们废话。”
白路懒得理会他的无谓恐吓,大夏律法严明,若是个人打架摩擦不严重也只是教训了事,若是指使他人恶意报复,搞不好会定个涉黑,到时可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将三叔公放到后排上,白路正准备上车前往医院。
“乌拉——”
“乌拉——”
警笛声老远就听到了,马上黑白相间的警车就转过巷口,开了进来。
“这卫所的人还真是马后炮。”白路吐槽道,晚不来早不来,等他要走了才来。
车门一拉,一个青色制服的人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是你们在打架闹事?”
白路看着这个趾高气昂,双眼深陷,满副酒色掏空身子像要给风吹倒的警察不由直皱眉,这年头警校的门槛都这么低了,这种人都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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