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艳惨笑一声道,
“师妹,如今说什么也晚了!我自知难逃一死,只是想来报与你,我是那好徒儿与好下属所害,你须要防着一些!”
莼妃皱眉道,
“你怎得这般没用,徒弟、下属都要害你,想当初师傅便应让我来做这教主,我也不管你那处如何,可不要妨碍到我的大计!”
祁红艳道,
“我正是怕我死之后,那两人联手将你架空起来,到时你的一番努力便要付之东流了!”
莼妃瞧着她叹了一口气道,
“你也不用对我耍心计,念在我们同门几十载,我现下便答应你,日后我大权在握必要为你报仇的!”
祁红艳撑着一口气寻她便是为了这个,当下点头道,
“我知你从不轻易许诺的,即是答应了定会做到,害我的人除了他们两人还有一个,只是……我却不知他姓名来历!”
“不知姓名来历如何去查?”
祁红艳摇头道,
“那人十分厉害,便是你大权在握也要小心应付,你日后若是遇上一个气势慑人到令你心惊胆颤之人便明白是他了!”
“是么……”
莼妃眼中异彩连闪,冲着祁红艳一笑道,
“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报仇的!”、
说罢将纤手伸出,左右一合便将那窗关上了!
祁红艳立在窗外冷冷一笑,转身向那冷宫方向而去,
她这好师妹自家最是清楚,从来便是野心十足,男子于她而言便是一个又一个可以踩在脚下的踏脚石,越是强大的男子越令她有征服的欲望!
自家这厢已成功的挑起了她的心思,总有一天,她必会将那男子踩在脚下为她报仇的!
莼妃关了窗回到床上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心里暗暗冷笑,
“祁红艳,你与我斗了一辈子,临死还想要利用我一回!哼!没用的东西,自家不行倒要我来为你报仇!那男子也不知是否真有其人,哼!我却不信这世上还有男子能令我心惊胆颤!”
待到第二日天光大亮,那冷宫的宫人在水井打水之时,却提上来了一桶血水,吓得惊骇不已,忙报了上去!
隔不了多久宫中上报给了刘暨,皇帝佬儿听了心下暗惊便请了钦天监的人前去勘察,隔了两日报上来称是大凶之兆,这是紫薇帝星旁有小人作祟,地底应兆便现出异象来了!
刘暨听了十分恼怒想到那安远街那一桩子事,便认定自家脚下已是很不安生,便调了禁卫军配以五城兵马司将这皇城之中翻了个底朝天,好好梳理了一番京师的治安.
那太子刘爽也查到了与自家侍卫火拼之人是那娲女派人,又听朱展鹏道那美人儿就是被娲女派中人诱拐窝藏,心下认定是他们将人抢了去,他这厢真是失了夫人又折兵,那里肯咽下这口气!
便也调动了自家的人手,趁着自家老子严查之便,冲进了那官帽巷的宅子里,只是那里头只留了一院子被拐来的姑娘们,那些白衣圣女并李昂与司琪早得了信儿跑得无影无踪了!
这临州城中闹得鸡飞狗跳,户户不宁时,这幕后的推手赵大官人却在那船上与自家夫人看了好几日热闹,眼见得差不多了,这才吩咐人起锚回转豫州。
船只在那平静的水面上缓缓而行,临州城在眼中已是渐渐变小,终至消失不见,林玉润倚坐在软榻之上,心下很是感叹,
没想到这一世来临州竟是那般来,又这般走!倒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
正想着外头人影一闪,赵旭从外头进来,见了她笑道,
“夫人,你瞧这是谁?”
自那赵旭身后却是转出来一个抱着婴儿的老妇人,
“程妈妈?”
林玉润又惊又喜,那程妈妈抱着小丫丫过来给林玉润行礼道,
“见过夫人!”
林玉润诧异望向赵旭,
“雍善,这是怎么回事儿?”
赵旭笑而不言,那程妈妈却道,
“夫人,老婆子如今是举目无亲,只身带着小丫丫一人实在难捱,便求了大爷愿到夫人面前伺候!”
赵旭笑道,
“这厢回豫州还有些路程,你身边无人伺候也不方便,外头买的人也不放心,我便请了程妈妈来一路与你做个伴儿!”
林玉润喜道,
“我正担心,程妈妈一人带着小丫丫生活多有艰难,现下好了跟着我们去豫州,家里怎也不会少了你们的衣食!”
这程妈妈倒没有卖身为奴,只是签了长契到赵府跟在林玉润身边,她人虽不机灵却十分老实肯干,又与林玉润有患难之情,后来与那阮妈妈倒成了林玉润的左右帮手,十分得力!
有了这程妈妈与小丫丫,林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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