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雄关这处,赵旭却是快活的很,将一众守将们叫到府里,一堆男人摆了酒席,又吵又闹自是开怀畅饮。
保官领着豫哥儿却是去了外头,这小山城之中不过一条街,店铺后头都是宅子,今儿晚上许多的小人儿都涌到街上来放烟火,保官与豫哥儿便混到人堆里,与人混成了一伙,玩得似要疯了般!
这些个小人儿大的不过十来岁,小的还在学走路,被家里大的带着出来,他们那知上下尊卑之分,瞧着你喜欢便是喜欢,不爱便是不爱,惹急了那管你是谁的儿子,照样抡起拳头揍你!
这样保官与豫哥儿倒觉着比在府里头与那帮子唯唯诺诺的丫头、小子们好玩多了,这厢却是闹到后半夜也不回去,若不是林玉润亲自带了人去捉两人回来,只怕要玩到天亮去了!
年三十闹了一晚,过了初一便有人上门拜年,赵旭在前头忙着见人,林玉润在后头也是忙着见人,一直忙到十五过后才算是歇了下来!
过了年开春便是春耕,这厢三州初定,正是农耕忙时,赵旭这厢却是打算趁着军中各部休整,安排三州事务,又有豫州那边传了信来,道是六小姐与潘湘的婚事定在了五月。
如今那各处地方政务都以豫州为主,赵旭便想公私兼顾,索性带着一家大小回豫州去!
林玉润这厢便又令丫头、婆子们收拾东西,打点行囊,准备着回豫州去!
林玉润身边只带了珍珠与石英两个小丫头,程妈妈与阮妈妈却是年纪大了没有跟着去。
一家子三月初几起程,一路向豫州去,却是一天天眼见着冰河化冻、垂柳萌芽
保官如今越发大了,赵旭也有意练他,便将他提到了马上带着走一段,两个小的见了立时吵得不行,豫哥儿闹得最是厉害,巴在那窗前瞧着坐在爹爹马前的哥哥,张开手叫道,
“爹爹!我也要骑!我也要骑!”
一旁的湘哥儿却是只拿眼瞅着林玉润,手指了外头的爹爹与哥哥,
“啊……啊……”
林玉润被他们吵得头痛,只得对赵旭道,
“你便三个轮着带一会儿吧!”
夫人有令,赵旭自是从命,这厢便带一会儿保官,又带一会儿豫哥儿,湘哥儿也带着骑了一阵。
豫哥儿骑在那马上乐得手舞足蹈,在那马背上不停的又叫又跳,烦得赵旭恨不能将他扔下马去!
湘哥儿坐上去却是两手死死抓了四蹄飞云那漂亮的马鬃,低下头咿咿喔喔也不知同它讲些什么,弄得那马儿两个耳朵动来动去,也不知是听懂了没有!
林玉润坐在马车之中乐得几个儿子缠着赵旭,自家倒清闲不少,一家子吵吵闹闹到了豫州城,仍是回到州府衙门里住,保官却是来寻林玉润道,要去拜见恩师!
“我这厢离开许久也应是去见一见公孙先生!”
林玉润点头很是欣慰道,
“我们家保官也是长大了!如今这人情世故,尊师重道也是知晓不少了!”
保官被夸得小脸泛红道,
“尊师乃是本分,当不得母亲夸奖!”
这厢备好了四色的礼盒,豫哥儿却是吵着要跟着哥哥去,保官无奈带着他一同去见公良敬。
林玉润送走了两个孩子却是命人将潘湘叫了来,潘湘进来一躬到地,
“嫂嫂!”
抬头却见林玉润似笑非笑的瞧着他道,
“这一回我这嫂嫂可是名副其实了!”
这魏军之中凡是赵旭手下亲近那几个,私下里都是不叫林玉润做夫人,却是跟着曲天邡唤嫂嫂的,不过今儿这一声嫂嫂潘湘却是当叫的!
潘湘脸上微红笑道,
“嫂嫂在我心中从来都是名副其实的!”
林玉润笑着一指那桌上的小匣子道,
“便冲你这嘴儿这般甜便将它赏你了!”
珍珠将那匣子捧给他,潘湘打开一看里头却是满满一匣子银票,
“这……”
林玉润捂嘴儿笑道,
“这一匣子银票应够你娶媳妇了吧!这厢可是记着你的事儿呢!”
潘湘家底子薄,他在那蜀山上打劫多年也无有存银,到了赵旭手下才有了些积蓄,可是比起赵家来那是差远了。
他自家知自家事儿,便冲赵旭道自家无有银两娶妻,实乃是在向赵旭亮明家底,不料林玉润这厢却是真给他送了一匣子银票来,瞧这样儿少说也是四五万两银!
林玉润又道,
“即是要成家,定是要有新房的!我们那处宅子如今还空着,我明儿便命人将那宅子收拾出来,重又粉刷一番,你与六小姐成亲之后便搬进去吧!”
潘湘却是脸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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