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菲这回着实吓得更惨,更摸不透这人心思,不知流光这是唱得哪出?
谢芳菲朝她看去,见她微微红肿的脸上分明扬着一丝诡异的笑,她喉咙微紧,声音亦是轻颤,“谢流光,你——”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一双小眼泪汪汪地哭泣道,“奴才知错了,求谢妃娘娘不罚,奴才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外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看见那满身喜红面目俊美的男子与他身后那群人时,谢芳菲方知怎么回事?
好啊,谢流光,她竟又着了她的道。
进来的自然就是她的夫君太子爷,她刚想开口解释,谢流光却是鬼哭狼嚎,一双颤微微的小手还拉上了她鸳鸯绣纹的裙摆,“奴才真的不会说出去的,求谢妃娘娘不要再打奴才了。”
谢芳菲看到赫连修脸上微微变色,俊朗的眉头拧起,她只能咬着唇轻轻地摇头,她想这人是她夫君,他会信她,即便她不说一句话。
大家扫了一眼屋里,满屋狼藉,枣核、瓜子花生壳、贡柑皮、香蕉皮等等,还有打破了的杯盏,不知道的还以为走错了房来到了垃圾场。
那玄色袍子之人目光落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熟悉背影上,眉梢不禁一扯。
袍子一荡,他却率先一瘸一拐步入屋里,“本王一直寻你这小奴寻不到,知你是迷了路,你怎如此贪玩到太子妃这里来胡闹?”
那微微严厉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如水,在她心上化开一圈圈涟漪,这一世她便认定她只能依靠自己,从没想过有人会替她解围,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知道那一众尊贵的人物都到场了。
他告诉大家她只是个迷了路的贪玩的小太监,更重要的是他在向众人宣判她是他的人。
云阳公主狐疑嘀咕了一句,“那跪在地上的人是惹祸精小光子吗?”挺了挺小身子往里挤进去,想要确认那是谁?
白岩松听到那人可能是小光子,便也跟着云阳进去一探究竟。
“三嫂,你便卖我一个人情,饶过我这顽劣的小奴,可好?”
流光稍稍回头打量了那人一眼,只见他一身玄色青袍,身姿如兰芝玉树,敛在内,温在外,她便想到了一句话——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男子当如是。
谢芳菲看了一眼谢流光,着实不想饶过她,但又见一众达官显贵都在,不能教人觉得她没了气量。
她强忍着心头怒气,莞尔一笑,“七弟,看在你份上,我便不与这奴才计较了。”
太子缓步进入,看着谢芳菲微红的脸,执起她手,呵护地握进掌心里,看着跪在眸光淡淡却夹着狠意,就是这狗奴才在刑部衙门不给他好脸色看,还让他吃了好几天门禁,新仇旧恨便在今日一起算!
流光拜谢了谢芳菲,正要起身,却教太子爷一脚用力踩在她手上,她痛得倒吸了口冷气,却强忍着硬没喊出声来。
她拧眉抬眼望向他踩在她手背上的脚,力道之大快碾碎她手骨,只听得他声音淡却悚,“夫人,这小奴才恃chong而骄,将你我新房搅成这样,孤若不罚了她,倒让人觉得孤的太子妃好欺了去。再说,若是教谢老将军知晓,必定认为孤待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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