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更为不满,心中腹诽,你生出来的孩子才会比八十岁的老头儿老,好吧,尽管这货没生孩子这一功能。
他似乎看出她心中想法,“你再如何不满意地瞪本王,这比八十岁的老头儿还老的孩子也不会从本王肚子里蹦出来。还是说,你迟迟不上来,是想本王的猎物都被本王那些兄弟抢光吗?”
萧达一行的几个侍卫都是靖王亲信,见得这主子似乎比以前不同了些,比以前爱玩笑了。
而这几侍卫心中一致默默认为,这爱开玩笑的靖王爷更真实了些,以前那个总过于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流光双手插着腰,昂着小脸望着鬃毛骏马上的男子,只见*里他一张脸温隽如清玉,而他眉眼神彩飞扬,一只大手朝她递出,一时间她有些看呆了,意识恍惚里他的肖像身影与另一男子重叠,她下意识脱口而出轻声道——“重光。”
重光是谁?她又拼命去想,只是她绞尽脑汁,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人是谁?
“你说什么?”
她神智一震,慌忙道:“臣妾说是啊,到时让爷猎得少,让你在父皇面前丢脸才好。”
“你这女子心思可真歹。”
他眯了下眸,依旧笑如春风,身子又弯了弯,他的手又朝她递过来几分,她亦是挑眉一笑,手搭上他的,他稍一提力,便轻巧将她拉上马。
身边侍卫将弓箭递给他,他往背上一挎,踢了下马肚便要出发,她急忙对下面侍卫说,“也给本妃一副狩she工具,好将你们爷耽误的也追回来,到时让皇上看轻可不好了。”
这小女子是看不起他会追上他那些兄弟吧?
他拉着缰绳的手将她圈在怀里,用力一踢马肚,马蹭的往前急速飞奔,她许久不曾骑马,有些不适,下意识去抓他手臂,这人的报复心可真是重。
而她的手抓上他手臂的那刻,他唇角弧度却一下深了。
疾风吹过,她睡乱而垂下的发丝轻轻飞扬,划弄在他脸上,一丝丝的痒,他的手用力揉按住她仍旧平坦的肚腹,竟觉得满腹里是久违的充实与平和。
在这马背上也只能由他吃她豆腐,她恼恨的皱眉,耳边他的声音十分好听随着四月清风温柔吹入她的耳畔,“让你与我同骑,我只是担心你一人会不安全。”
心头间猛地突突一跳,他总是说着不经意的话牵动她的心,她微微张了张口,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突然,他“吁”的一声,拉停了马,前方已是密林,不适宜再快跑。
忽然的停止,让两人身子贴得紧,一阵他身上的香气袭上她的鼻子,这香气不是秦曼青的,她不曾闻过。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问道:“怎么了?”
她皱了下眉,扭头问道,“你怀里揣了什么,硌人的慌?”
一把精短黄玉笛从他怀中被掏出,同样蓄着黄色穗子,一瞧便是贵重之物,他见她好奇地微微打量着,“你这山里长大的野丫头没见过这般别致的笛子吧?”
她挑了下眉,又尴尬一笑,只好点头。
“可想学?”
见他又是兴致大起的样子,又想起以前他教她弹琴,嫌弃她笨,经常给她重栗吃,她不由去摸脑门,她可不想再挨他的揍,连连摇头。
他眯眸笑起,这人一笑起来太过妖孽,可朗朗乾坤都失了颜色,她有些不敢再去瞧他,他却用玉笛轻轻挑起她下颚,玉笛温润触及皮肤竟如他温柔又修长的指,他怔怔看着她,“莫担心,像我这般优秀的老师,即便再笨的学生也教得会。等这次回府,我可得检查你的琴艺,看看你是否有偷懒?”
好吧,她承认她最会的就是偷懒,以前那点皮毛琴艺早就还给他这个优秀的老师了。只是这笛,并不是她不想学,而是她已经……
算了,还是来个可耻的耍乖卖萌吧。
她潋滟一笑,“笨学生遵命。”
薄暖的日光给她唇红齿白的小脸渡上了一层蜜彩粉霞,撩起一股子勾魂的迷人青涩来,她正要别过脸转身之际,他捉住她小脸,没有一丝思考,便低头吻了下去。
她口齿间是她吃过的瓜果的清甜,他腹下募得一热,吻她吻得更深,她微微瞪大了眼,看着他贪恋地深深索取着她的口腔,就好像她的唇舌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就好像他饿昏了头的猪崽子。
*
Ps;明日会多更些给大家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