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上官锦程不知道为什么兴致非常的高。本来他想先问问“香火”的事情,但是想想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而且现在看程国富的表情,显然还在为案件而担忧。
“程哥,你上次说至少还要再死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上官锦程可还记得程国富说过的话。
“很简单,练飞头降每天至少需要吸一个人的鲜血。”
“嗯,是的,那另外一个呢?”
“我现在也还不能确定,当我发现案发现场的时候,就感觉到那里还隐藏着什么?但是却一直理不出头绪。”
“还隐藏着什么?其实程哥,我有一样事情想不明白。”上官锦程说道。
“噢,什么事情说说看?”程国富也来了兴趣。
“降头师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孩来当战书送给魔鬼?而且,最重要的是弄的太复杂。”
“噢,怎么说?”程国富听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
“道理很简单,以降头师的实力想让普通人及时发现小孩的尸体而不暴露自己非常的简单,又何必大费周折的去布那么个局?”
“你是说……”程国富听完上官锦程的话竟然直接将车停在了路边。
“等等,让我想想,我好像有点头绪。”只见程国富松开了方向盘,用手轻轻的拍打着额头。
“对,肯定是这样了,”只见程国富重重的拍了下额头。
上官锦程被程国富这一个动作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程哥,你想到了什么?”
“哈哈,现在就全部都想通了。”只见程国富竟然直直的伸了个懒腰,又发动起了车子开了起来。
“程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锦程急急的问道。
“上官兄弟,如果你要下生死战书,而战书是一个人,那么你会选择谁来做这封战书?”
上官锦程想了下,说道,“最好是用对方的人,而且会想尽办法用对方最在乎的人。”上官锦程说完,忽然心中一动,转头看向程国富说道,“难道程哥认为……?”
“嗯,”只见程国富点了点头说道,“上次我们去了现场,虽然发现了鬼降,飞头降和第三者的痕迹,也推理出了当初案发时的过程,但是我却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了,不对劲的就是为什么那三位降头师要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布这个局?现在终于想通了,降头师并不是在布局,而是他们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杀死那个小孩,而小孩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并不是为了要让人去救他,而是要让人们去缠住降头师好让自己脱身。所以……”
“所以程哥认为那个小孩很有问题,而降头师又以小孩的尸身作为战书,那么这个小孩就很有可能是,”只见上官锦程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魔鬼。”
“没错,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降头师会拿这个小孩的尸体当战书。”程国富也接着说道。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上官锦程皱了皱眉头说道。
“什么问题?”程国富赶紧问道。
“如果我们的推断没错的话,那么降头师们是因为那个小孩是魔鬼才当做战书,但是……”上官锦程看了看程国富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这家伙还给我卖关子,想到了什么快说啊!”程国富笑了笑催促道。
“但是,程伯为什么一下子就知道那个小孩的尸体是给魔鬼的战书?”上官锦程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程国富听完不自禁的浑身一震,立即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当时他父亲听完他说的情况,就判断出那个小孩的尸体就是给魔鬼的战书?他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判定呢?难道自己的父亲也已经牵扯进了这件案件之中?
“不会的,不会的,”只见程国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几句。
“程哥,我有几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上官锦程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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