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觏意乱情迷的时候,齐哈尔却突然间,将衣裳不整的她往地上一推。
龙觏毫无征兆地被他推到在地,胸前的雄伟还随着她跌到地面起伏不定。
几乎是不敢相信的,龙觏呆坐在地,顾不上遮住胸前的风光,就那么愣怔地看着,那个刚刚还柔情似水的男人。
齐哈尔从怀里掏出一条锦帕,擦了擦刚刚摸了她的两只手,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才慢慢地从石椅上站起来,一脸肃萧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眼里讽刺的意味,是那么的浅显。
在看到这个那人眼里那抹厌恶的同时,龙觏的眼泪几乎是夺眶而出。
阅人无数的她,到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会自大地以为,齐哈尔是喜欢她的呢?从小学习媚术的她,已经从那人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分辨出,这个男人的心思。
而齐哈尔恰恰就和她已经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他是冷静克制的,也是从一而终的,这样的男人,就像有一层铜墙铁壁铸在他的外面,是龙觏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勾引得了的。
擦干自己脸上的泪痕,龙觏这才惊觉,自己的美好风光,早就在风中凌乱。
赶忙将衣裳整理好,龙觏才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地上狼狈地站起来。小脸上满是对齐哈尔的失望,声音也不复之前的甜美可人,“齐哈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哈尔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下作的女人,一脸嫌弃的样子,让龙觏整个心像是被人用刀片成一片一片似的。
男人冷淡又绝情的声音,在成功看到她脸上绝望的表情之后,才慢慢地响起:“做什么?难道我还表现得不够清楚吗?”
说着,齐哈尔又是绝美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龙觏凹凸有致的身材,冷笑:“身材和脸蛋倒是不错,就是……”
“就是什么?”龙觏气得垂在身侧的两只小手,紧攥成拳,指甲都已经插进肉里,猩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可是这个的伤口,远不及齐哈尔那张凉薄的唇里说出来的话,只见他迎着她愤恨的目光,坦然地耸肩道:“就是有股骚味。”
“你……”这一刻,龙觏要不是有身后两个侍女扶着,几乎快要气晕过去了。
这个时候,她还会不明白吗?
这个齐哈尔,从一开始就和颜瞑是一伙的,两兄弟从一开始,就存了玩弄她的心。
第一次是颜瞑,第二次就是这个齐哈尔。
龙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从一开始,她好像就没从这两个人的身上讨到什么好处。更加让她气氛的是,好处基本没从他们身上要到,自己的豆腐倒是被他们吃了个遍。
齐哈尔毫不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从小绵羊,化身为母老虎的龙觏,低沉有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警告道:“龙觏,你到雄川来,存的什么心思,你觉得我和颜瞑会不知道吗?你觉得以你以色侍人这种本事,真的能让你的龙傲重新振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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