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可是眼泪就像决堤了似的,怎么也流不完。
齐哈尔没办法,担心她哭坏了身体,竟然直接捧住她的小脸,一点一滴滴吻掉她落下的泪。
这么亲密的举动,可将颜瑾吓坏了,将面前高大的男人推开了点,红着小脸骂道:“下流。”
被嫌弃的齐哈尔,再次地欺身上前,将瘦瘦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尖瘦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放心吧,今后我只对你一个人下流,可好?”
颜瑾害羞地躲在他宽厚的怀里,小脑袋顶着他,娇嗔地说:“你敢?”
那天之后,黑达格惊讶地发现,不知道颜瑾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齐哈尔那个倔小子,乐呵呵地喝了那么久的药。
只是让黑达格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一次到了齐哈尔喝药的时候,齐哈尔总是一脸期待的样子,而颜瑾又总会讲在屋里的人都赶出去。
一次两次都是这样,但是次次都是这样,黑达格就不得不怀疑,颜瑾是不是和齐哈尔同污合流的,偷偷将钟若寻辛苦熬出来的药给倒了。
可是齐哈尔的身体,正在明显好转,也就证明了那些药还是被他喝了的。
和黑达格一样,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的,还有颜子轩。
几次三番的,他想要在颜瑾将他们赶出来关门之后,偷偷地想要到屋顶,偷看那两个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可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因为每一次,他总会被钟若寻抓到,然后带走。
“你就让我看一下,我真的想知道我的女儿究竟有什么方法,能让那个臭小子乖乖喝药。”今天的颜子轩不依不饶。
钟若寻忍不住抚额,这个家伙,真的是坊间传言凶狠无比,杀人无数的鬼王也吗?怎么瞧着,那么地像市井无赖。
将某个又要出去的家伙拉了回来,给他倒了杯茶之后,钟若寻才心平气和地和他说:“你回忆一下,当初我刚到王府的时候,有一次你病重一直昏迷,没办法喝药,我是怎么让你喝下去的?”
颜子轩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气呼呼地就往箬竹轩门口跑去,“这臭小子,居然敢占我颜子轩女儿的便宜?”
钟若寻哭笑不得地赶紧追上,将他拉住,“你干嘛去啊?”
“我要去打断那臭小子的狗腿。”颜子轩急红了眼。
钟若寻赶紧抓住这个护犊子的男人,道:“瑾儿都是小哈的人了,你这个老丈人去凑什么热闹啊?”
“谁说的,我还没同意呢。”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到底颜子轩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钟若寻牵起他的手,柔柔地道:“瑾儿有小哈可以照顾,以后就不用我们再去操心了,这样你不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着我了吗?”
确实她的话听起来有几分道理,可是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和自己竞争比谁对她好的,颜子轩这心里,总觉得不太好受。
“子轩,难道你不想瑾儿将来有个好归宿吗?我们做父母的,又不能跟着她一辈子。”钟若寻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