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免得被床上的那个家伙搞得英年早逝。
再次回到床边,将被子用力地递到她的唇边。
牙齿和瓷器碰撞出的清脆响声,也没能惊醒梦中人。
小东西还是不肯配合,怎么也不肯接受颜瞑喂的水,唇都被压裂了,可啊澈还是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
再次按住自己的后脑勺,颜瞑有点头疼了,“不是你想喝的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男人语气不善,强大的气场,居然将雷打不动的醉鬼给吓得睁开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啊澈仿佛看到了那个思念的人,身体扑通一下,直接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小手抱住他的劲腰,“呜呜……瞑哥哥,啊澈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重要的事说了三遍。
铁打的汉子,也被女孩滚烫的泪水,烫伤了那颗坚硬的心。
“瞑哥哥,你怎么一直都不理啊澈啊,啊澈好害怕,你不要不理啊澈好不好?”
大手不知不觉间,已经回抱住了怀里的小身子,那么的瘦弱,还在发抖。
真的那么害怕自己不理她吗?小男人的嘴角,闪过一抹满意的微笑。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想要自己的女人不需要自己的?
“真的怕了吗?”男人的手,有规律地拍着怀里的人。
靠在男人怀里的小脑袋不停地点着,“好怕好怕,啊澈好怕瞑哥哥永远不要理我。”说着,小家伙指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痛。”
是心痛了吗?男人重重地叹气,他自己又何尝舒服过?
这几个月,不见面不说话,原以为就能将尚未成型的感情,扼杀在摇篮里。可是每当夜里,还是没能忍住思念。可以说,这几个月的夜里,颜瞑又一半的时间,是在许家医馆度过的,只不过某个迟钝的小东西,还一直蒙在鼓里罢了。
拥紧怀里的人,颜瞑闻着她的额,“小东西,我又何尝好过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啊澈可以清晰地从他的胸腔里听到回音。
证明,这个人是活生生的,不是以及还想出来的,也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瞑哥哥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瞑哥哥,真的是你?”
小东西眼角挂着泪,大眼懵懂无辜的样子,看得男人心痒。
不再用话语回答她,直接改用行动。
“唔……”啊澈大眼盯成了斗鸡眼,死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闭上的眼睛,睫毛长而浓密,因为紧张微微发抖,扫在啊澈的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呆滞不会呼吸的小东西,让男人不满地又睁开了眼,“闭眼,傻瓜。”
被呵斥的小东西,终于听话地闭上了大眼睛,颜瞑最近噙着笑,满意地再次接近那片柔软。
或许因为啊澈嘴里的酒气,让颜瞑渐渐沉沦在她的温柔里。知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的脸上也像喝醉般地印着一抹红。
“啊澈……”男人声线沙哑,慢慢将懵懂无知的小东西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