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刚猛见长,适合战争厮杀,招招夺人命。
赵姓后生自报家门后,便耐心在擂台上等着,如果没人应擂就算胜,年轻人谁也不服谁,加上百年年薪的诱惑,自有人上台应战,自称南派咏春,咏春讲究贴身短打,注重擒拿格斗和寸劲攻击,也算江湖上厉害我功夫了。
南宫战见两人功夫平平,最多刚练出明劲,在社会上以一当十甚至当百都没问题,但在这里就不够看了,最多算个刚入门的学生,在场不是门派内精英就是江湖名宿,个个手底下硬扎。
两人在台上客气一番,就开始动手了,南宫战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不是两人练功不到家,而是缺乏血性,一个没见过血的人功夫再高也没用,当年潭腿门潭方功夫身后,却被南宫战拼命之下打死就是这个道理。
没见过血就意味着进攻和防守都有所保留,实力发挥不出来,武功一道,如果没了血性,那还叫武?最多和竞技体育项目差不多,就好像奥运会上的跆拳道和空手道,看着威风,乱喊乱叫的,其实都是空架子。
见过血后,唐瑄的眼界也高了许多,看着实力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人直皱眉头,感觉自己上台三两招就能够放倒,见南宫战的注意力又放倒梁家兄弟身手,也没了兴趣,撇撇嘴说道:“未经风雨的花朵好看不好用,没劲。”
“走,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南宫战小声说道。
“哦?”唐瑄扭头一看,发现张凡在暗自打手势示意过去,明白过来,两人趁乱离场,很快就挤出人群,跟着张凡从侧门进入后院,快速来到一间精舍,大家坐下后,张凡给大家泡茶,洗茶、烧水,冲杯,斟茶,一切做的行云流水一般,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种技术活,只是,配上副死人脸,艺术效果全无。
“东方施主,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张凡平静的说道。
“那要看你的态度,是置身事外还是主动干预了。”南宫战笑道,端起茶闻了闻,然后用嘴抿了一口,再一口喝了下去,一股甘甜感直冲脑顶,不由赞道:“好茶,正宗的大红袍,明清茶吧?难得啊。”
“东方施主还会品茶,难得,至于施主所言,我天师门已经避无可避,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了,掌门让我和你交流一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目前来看,我方了解的情况非常有限,还望东方施主不吝赐教。”张凡认真起来,说道。
“赐教不敢,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南宫战笑道。
“如此说来,他们是冲我天师门而来。”张凡脸色严肃起来,看着南宫战问道:“报仇好理解,指的是梁家兄弟和你之间的恩怨;招人现在开来也明朗了,他招他的人,和我无干,对我天师门并没有什么危害;夺宝还没有揭开谜团,看戏的就不用理了,东方施主认为夺的什么宝?”
“这个问题我也很迷惑,只能等对方主动暴露意图了,我建议以静制动,等彻底摸清楚他们的意图后再说。”南宫战说道。
“会不会晚了?”唐瑄在旁边提醒道。
“晚也没办法,所以,我们可以暗地里做好准备,现在是法制社会,朗朗乾坤,他们就算乱来也不敢做的太过火,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机混上山,并用梁家兄弟做招牌行事,可见他们还是有所忌讳的。”南宫战分析道。
“是这个道理,不知道东方施主信不信占卜,本人给自己占了一卦,凶多吉少,山河断裂,青山焚毁,阴阳紊乱,天机混沌,大凶之象,所以,本人已经叮嘱了本门弟子加倍小心,秘密搜查了他们住过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发现,这让我很好奇,不明白他们的依仗到底是什么,难道还有援兵在山下?”张凡一脸沉思的分析道,看向南宫战的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张┅┅?”南宫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是好。
张凡轻笑一声,说道:“你和师妹是朋友,咱们也可以朋友论交,我年长几岁,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张哥或者师兄吧。”
“还是叫张哥吧,亲切,你可以叫我老三。”南宫战如释重负一般轻笑起来,和唐瑄交换了一个眼神,会意的一笑,旋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张哥,如果你和梁家兄弟对上,输赢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