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称呼林木为少爷,便不敢对林木有所隐瞒,尴尬地说道:“去除成本一个月也就万把块钱。”
林木怒道:“放屁。”
郝友德愣了愣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有时候是得上两万,可那种情况确实不多啊。”
林木再次仔细算了一下,抛过豆腐、调料、油的成本以及街道每个月的管理费这样算下来和郝友德说的差不多,可一年小二十万的收入对于自己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自己想要干大事,想要买下龙吟大厦送给秦豆豆必须有一些启动资金做支撑才行。
可郝友德的这些钱,除去二人老的生活开支和郝晴在省城的读书费用,省吃俭用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能攒下十万块钱算不错了。况且要做大生意,必须讲究排场,讲究门面,自己穿戴要好。
可林木今天已经知道那些稍微体面的衣服,凡是能入眼的动不动也就得上千块钱大洋,而且但凡是个小老板都有自己的汽车,拉着客户坐在小三轮里若是能将事谈成,那世界早就没有穷人了。
再说,生意讲究联络感情,拉着别人吃臭豆腐指定不行,就是谈个小事情也没有听说谁在羊杂碎店里谈成的道理。
林木的脸色平静下来,乖巧地接过郝友德手里的臭豆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边吃着臭豆腐,一边粗略算了一下,想要做大买卖,起步资金怎么着也得五十万元,全村上百人口全部积蓄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万的样子,当秦豆豆的翘臀和妖娆地身材出现在林木脑海,让林木的思绪纷杂,尴尬了好一会。
“老话说的好,要想干事情,得把根扎稳,扎深了,你这一天一会练武,一会想着赚钱,能干成个球,看你现在迷茫的样子,我都替你害臊。”郝友德叹声说道:“林家的孩子可没有像你这般没出息的样子,要是路走错了,你就得迷茫,要是心歪了,你就得苦闷着,年轻轻地你怕啥?”
郝友德站在林木身后,拿出了一个烟锅子点了起来,看着林木语重心长地说道:“都是两个肩膀提着一颗脑袋讨生活的人,你看到街上有几个人像你这般弱不禁风。我问你,武你还练不练了?”
林木点了点头。
“钱还想赚吗?”郝友德再次问道。
林木依旧点头,这次力度更大些,更加坚决。
郝友德乐道:“你要是只为金钱而赚钱大可不必,你老子有钱,你这辈子都花不完,你要是为了男人的野心自己去奋斗一番世界,明天就别去出工了,多换换职业,多见见世面,增加些体会,饭得一口一口吃,树得一天一天长,这世界聪明的人太多,如果都能一下子成功,那时候就不用奋斗了,钱也不叫钱。”
林木依旧点头,保持沉默,可心里却翻起惊涛骇浪,自己一时间有些心急,倒是失去了本心,古人学徒,十年打杂,十年历练,十年才能掌台,没个三十年的沉淀别想着撑起一片天地,林木年轻,有的是胆量,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世出世间法皆明理入行,他对这个世界缺少认识,又咋能真的游戏人间,想要实现目标,就要对目标拥有清晰的认识。
林木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让李瘸子知道会不会笑话自己是个孬种,可裤腰带里的钱现在在他心里是那么的轻于鸿毛,根本不够看,林木跟着郝友德回到了家中,按照二老所授方法,再次坚持练习了两个小时,然后带着疲惫酸痛,趟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墙壁上挂着各种第一名的奖状,突然有了灵感。
第二天邢老三带着自己家亲戚的小孩来郝友德家里串门,一进门小孩瞪了一眼林木,口无遮拦地说道:“就你这个泥腿子还想泡我表姐,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
吓得邢老三赶紧捂住他的嘴,林木没责怪这小子,反而给予他无所谓的微笑,心里倒是挺震撼,心想这城里的孩子咋啥都懂,早熟的苹果掉落在地上可没有味道。
这屁大的小孩挣脱开邢老三,再次俏皮地说道:“你叫啥名字,看起来挺有种的,会打架吗?”
林木点了点头,然后一副很友善的样子笑道:“我叫林木,你叫啥?”他将名字说的很重,不是害怕孩子没有听到,而是恨不得让整个榆市都知道他林木这两个字。
小孩拧了一下鼻子高声说道:“我叫杨子凡,我瞅着你比瞅着我姐都顺眼,以后要是真的泡上了我姐,我请你冰激凌,泡不到我姐,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出现,远远地见到我你得绕着走,因为太丢人现眼。”
林木还没来的急说话,邢老三直接抱起孩子,脱下裤子朝着屁股就是一顿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