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施夫人愣了愣,不对,她家老爷欺负她妇道人家不知事了吧,她道:“锦衣卫的总瓢把子不是九千岁吗?”刚才那个,怎么看也不像太监,何况人家都说九千岁是个白面俊俏的后生,刚才那个……
“你懂什么,王兴是九千岁的心腹,帮他管着整个锦衣卫呢!”施嘉说道。
“这不就结了,总瓢把子还是九千岁呀!”施夫人作为女眷,倒是很少听到关于九千岁残暴什么的消息,只听到别人说他怎么俊俏,迷死了多少深闺女子,可惜了是个太监,“对了,这王兴大人还说,这份礼是他主子送的,隔壁也是他主子的新宅,你说……他的主子可不就是九千岁吗?”她惊喜地道:“老爷!九千岁住在咱隔壁!”
施嘉被吓了一跳,瞪眼道:“什么?你说谁住我们隔壁来着?”
“九千岁,怎么着,你今天的耳朵有些不灵。”施夫人奇怪道,老是一惊一乍地,虽然她自个也是很惊讶。
“那个臭太监,他竟然住到我家隔壁来了……”施嘉捏着拳头怒火中烧道:“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哼哼!”
“怎么了这是?”施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可她看不惯施嘉骂人家臭太监,这是什么臭毛病,人家做了太监已经够不容易了:“我跟你说啊施子勉,我不知你跟人家有什么过节,但是左邻右里地,你给我差不多点。那可是九千岁,京中最受女人们追捧的男人!”
“呸!他算什么男人?一个干涉朝政,奴颜媚主的臭太监,你们女人眼瞎了,追捧他作甚!”施嘉呸道,很是不明白,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追捧的。
“你够了啊,再说就不成样儿了,堂堂兵部尚书,你背后说人坏话你不害臊吗你?”施夫人没好气地说道,赶紧抱着乖孙离开,离他那个满嘴臭臭的爷爷远一点儿。
“哼!”施嘉自诩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大丈夫,最受不了别人这么说他,当下再强的火气也消了。不就是住到了隔壁,怕他有牙!
“老爷……”施夫人又倒了回来,说道:“人家已经把礼送来了,你改天也上门道个谢去,有什么话当着人家的面说,嗯?”说罢她抱着乖孙欢欢喜喜地走了。
施嘉一肚子闷气无处可发,还叫他上门道谢?呵呵,那敢情好,他这就道谢去。
“爹爹,急匆匆地,去哪儿呢?”施宁来看小侄儿,撞见他爹急冲冲地大步走出来。
“出门喝酒去。”施嘉随口道。
“还喝?”施宁眉头一拧,拉住施嘉的手不让他走,他说道:“不行,不许您去喝酒!以往就算了,现在我小侄儿您的孙子刚出生,您就不能缓几天,等侄儿的满月宴上,您爱喝多少喝多少。”
施嘉甩了甩儿子的手道:“那我不去喝酒,我出去转转。”
“转也不行,您铁定转到酒馆里。”施宁撇撇嘴说道,就不信他爹的话。
“儿呀,爹保证,保证不喝酒,你快放开。”施嘉也没料到,就不该随口说去喝酒。他老脸都拉下来了:“你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突击检查,你保证在酒馆里看不到我。”
“那我多累啊。”施宁看着他说,不过老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就姑且相信。“您早点回来。”
“哎,乖!”施嘉摸了摸儿子的头,就昂首阔步地出门去。
施宁跑回房里,披上一件深灰的斗篷,匆匆地跟着他爹的后脚跟。跑出府外,正想去最近的酒馆,可是路过隔壁的时候,竟然看见他爹在敲人家的门。
施宁抬头一望,牌匾上竟然写着印府。这可真是巧了,和他家男人一个姓氏。可他怎么不记得,隔壁什么时候有了个印府。虽则疑惑着,但也不敢靠的太近,以免惊动了他爹。
很快地,施宁就看见有人来开门,他们说了几句,他爹就进去了。等大门被关上以后,施宁才觉得刚才那个开门的年轻人有些眼熟,他一定见过。
估摸了一下时间,施宁走上前去,敲响了印府的朱红大门。等了一会儿,又来人开门,却不再是施宁觉得眼熟的那个。
“小公子,请进。”来人把门打开,却问也不问就把施宁请进去。
施宁愣愣地,对他说道:“你认识我吗?”
那人点头说道:“认识。”
“额,可我不认识你。”施宁低头回想,还是没有任何印象。
那人笑道,“嘿嘿,这是应该的,小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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